一盆能让人说真话的奇花,让整个朝廷都炸了锅

一盆能让人说真话的奇花,让整个朝廷都炸了锅

作者: 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

穿越重生连载

《一盆能让人说真话的奇花,让整个朝廷都炸了锅》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喜欢鬼面角的赫连战”的原创精品赫连战姜月浅主人精彩内容选节:我叫沈是个假太为了活我进了被分到了没人愿意去的冷这里住着一位废姜月所有人都说她疯整天对着一堆破花草自言自我本来也这么觉只想混吃等苟全性直到有一新皇后派来耀武扬威的掌事宫在踩了娘娘一株草回去就得了一种怪病——只要一说脸上就长满红我才惊这位看似柔弱的废后娘她种的不是是武而是能把整个皇宫搅得天翻地让所有阴谋诡计都...

2025-11-09 04:58:02

我叫沈舟,是个假太监。为了活命,我进了宫,被分到了没人愿意去的冷宫。

这里住着一位废后,姜月浅。所有人都说她疯了,整天对着一堆破花草自言自语。

我本来也这么觉得,只想混吃等死,苟全性命。直到有一天,

新皇后派来耀武扬威的掌事宫女,在踩了娘娘一株草后,

回去就得了一种怪病——只要一说谎,脸上就长满红斑。我才惊觉,

这位看似柔弱的废后娘娘,她种的不是花,是武器。而且,是能把整个皇宫搅得天翻地覆,

让所有阴谋诡计都变成笑话的,神兵利器。从那天起,我不再是苟活。而是有幸,

亲眼见证了一位真正的神,如何把这吃人的皇宫,变成了她的后花园。

1.初入冷宫:那个娘娘,好像有点不对劲我叫沈舟,是个太监。假的。这事儿要是说出去,

够我死一百次的。我家本来是京城禁军的,结果卷进了一场破事,满门抄斩。就我一个,

靠着老爹部下的帮助,换了个身份,净了身……当然,是文书上的净身。

然后我就顶着个小太监的名头,混进了这皇宫。我没啥大志向,不想着报仇,

那仇家是当朝一品大员,我拿头去报?我就想活着。安安稳稳地,活到老,活到能出宫。

可偏偏,我被分到了一个鬼地方。冷宫。带我来的老太监拍拍我的肩膀,那眼神里全是同情。

“小舟啊,到了这儿,就认命吧。”“少看,少听,少说话,伺候好里头那位主儿,

兴许还能有口饱饭吃。”我点点头,心里一片冰凉。冷宫是什么地方?

是这皇宫里所有失败者的终点站。被打入冷宫的妃嫔,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我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破门,一股子霉味和着淡淡的草木香气扑面而来。院子挺大,

但荒凉得很,杂草丛生。只有一个角落,被人开辟出了一小块地,

种着些我见都没见过的花花草草。一个穿着粗布宫装的女人正蹲在那儿,

用一根小木棍小心翼翼地松土。她身形消瘦,侧脸看着很平静,

一点也看不出是那个曾经母仪天下,如今却沦为阶下囚的废后,姜月浅。我走过去,

按照规矩,跪下磕头。“奴才沈舟,奉命前来伺候娘娘。”她没回头,声音很轻,

像是怕惊扰了地里的苗。“起来吧,这儿没那么多规矩。”“以后你就负责打扫院子,

一日三餐去尚食局领。他们给什么,咱们就吃什么,别去争。”我应了声“是”,站起身,

偷偷打量她。她长得很好看,是一种很素净的好看,脸上没化妆,皮肤却很白。

只是那双眼睛,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看不出任何情绪。都说废后被打入冷宫后,悲痛欲绝,

没几天就疯了。整天对着花草说话,又哭又笑。可我眼前的她,除了安静,

看不出半点疯癫的迹象。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异常平淡。姜月浅真的像个隐士,

每天的生活就是围着她那几盆花草转。浇水,施肥,捉虫,嘴里还念念有词。“哎呀,

你这叶子怎么黄了,是不是昨天水喝多了?”“乖,今天太阳好,多晒晒,长得快。

”我听得直起鸡皮疙瘩。得,看来传言是真的,这位娘娘确实是脑子不正常了。也好,

一个疯了的主子,意味着麻烦少。我每天扫扫地,领领饭,

剩下的时间就自己待在小屋里发呆,琢磨着怎么才能熬到出宫那天。尚食局那帮狗奴才,

见我们是冷宫的,送来的饭菜都是馊的。我气不过,想去理论。姜月浅却拦住了我。“算了,

别去。”她从墙角的一个瓦罐里,拿出两个还算新鲜的红薯,递给我一个。“这个烤了吃吧,

比那些东西干净。”我看着她平静的脸,心里挺不是滋味。好歹也是曾经的皇后,

竟然落魄到要吃烤红薯。可她自己,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

麻烦就找上门了。那天下午,冷宫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宫女,

带着几个小太监,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是新皇后宫里的掌事宫女,叫红玉,

出了名的嚣张跋扈。红玉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扫视着这个破院子。“哟,

这就是废后住的地方?跟个猪圈似的。”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正在侍弄花草的姜月浅身上。

“皇后娘娘有旨,念及姐妹旧情,特意赏你些东西。”她一挥手,

身后的小太监端上一个托盘。盘子里放着的,是几件破旧的、洗得发白的衣服。这哪是赏赐,

这分明是羞辱。姜月浅连头都没抬,依旧专注地看着她的一株小苗。“有劳皇后挂心了,

东西放那儿吧。”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红玉的脸一下子就挂不住了。

她大概是想看到姜月浅痛哭流涕,或者愤怒咆哮的样子。可人家根本不接招。

这让她准备好的一肚子嘲讽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眼。“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红玉气急败坏,一脚就朝姜月浅身边的一个花盆踹了过去。“不识抬举的东西!

还真当自己是主子呢?”哗啦一声。花盆碎了,泥土撒了一地,

里面那株长得奇形怪状的植物,根茎也断了。我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往前一步。

这位娘娘把这些花草看得比命都重,这下怕是要出事。然而,姜月浅只是慢慢地站了起来。

她看了看地上的狼藉,又看了看红玉。脸上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她甚至还笑了笑,

那笑容很淡。“这株草,我养了三年了。”“可惜了。”说完,她就转过身,回屋去了。

全程,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红玉。这种彻底的无视,比任何咒骂都更让人抓狂。

红玉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跺了跺脚,带着人骂骂咧咧地走了。我走上前,

看着地上那株断掉的草,心里叹了口气。完了,娘娘最心爱的东西被毁了,接下来的日子,

怕是更难熬了。我蹲下身,想把那株可怜的草收拾一下。却看到姜月浅从屋里走了出来,

手里拿着一把小刷子和一个小布袋。她蹲在我旁边,小心翼翼地把洒在地上的泥土,

一点一点地扫进布袋里。连带着那些断掉的根茎和叶子,全都收了起来。我看不懂,

忍不住问:“娘娘,这……还要它干嘛?”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双死水般的眼睛里,

好像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好东西,不能浪费。”我没明白。但三天后,我彻底明白了。

2.第一波挑衅:皇后娘娘的贴身丫鬟红玉踹翻花盆的事,就像一颗石子丢进臭水沟,

连个响都听不见。皇宫里每天都有新鲜事,一个废后,一盆破草,谁会记得?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姜月浅也跟没事人一样,每天还是浇花,松土,

跟她那些宝贝疙瘩说话。只是她偶尔会站在院子门口,朝着外面,轻轻地吹一口气。

那动作很轻柔,像是在吹散一粒灰尘。我当时没在意。第三天,宫里出了一件奇事。

新皇后宫里的掌事宫女红玉,得了种怪病。脸上突然长满了红色的斑点,奇痒无比,

一抓就是一道血痕。请遍了太医院的太医,都瞧不出是什么毛病。开了一堆药,吃了抹了,

一点用都没有。这事儿很快就传遍了后宫。大家都在背后议论,说红玉是坏事做多了,

遭了报应。我听到这消息的时候,正在给姜月浅的另一盆花浇水。手一抖,水洒了出来。

我猛地抬头,看向正坐在廊下,悠闲地用一根草茎编小玩意的姜月浅。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

好像在听什么有趣的评书。我的心,咯噔一下。不会吧……这事儿还没完,更邪门的在后头。

有个小太监发现,红玉脸上的红斑,不是一直都有的。有时候会消退,

皮肤变得跟原来一样光滑。可过一会儿,又会密密麻麻地冒出来。几天下来,

他们终于找到了规律。只要红玉说实话,脸上的红斑就没事。一旦她开始说谎,

哪怕只是撒个小谎,比如夸皇后娘娘今天气色真好,其实心里觉得娘娘眼袋都掉地上了。

那红斑,就会“唰”的一下,全部冒出来。又红又痒。这下,整个皇后宫里都炸了锅。

一个不能说谎的掌事宫女?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皇后让她去传个话,她都得磕磕巴巴,

斟酌半天。生怕哪句话带了点水分,脸上就开了花。“娘娘,您今天的妆……确实有点厚。

”“娘娘,这件衣服……显得您肩膀有点宽。”“娘娘问您话呢,您别走神啊,

您昨天是不是又偷吃点心了?”红玉捂着脸,欲哭无泪。皇后气得摔了好几个杯子。

一个贴身心腹,变成了行走的测谎仪。这还怎么用?很快,红玉就被皇后找了个由头,

打发到浣衣局去了。从前途无量的掌事宫女,一夜之间变成了最下等的洗衣婢。

我听着外面传来的消息,浑身发冷。我走到姜月浅身边,看着她手里的草编小兔子,

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娘娘,红玉的事……是您做的吗?”她抬起头,

那双平静的眼睛看着我。“我做了什么?”“我一个废后,手无寸铁,身在冷宫,能做什么?

”她把编好的小兔子递给我。“拿着玩吧。”我接过那个小兔子,入手冰凉。我看着她,

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我心里清楚,这事,绝对和她脱不了干系。我想起了那天,

她小心翼翼收集起来的,那些被踩碎的植物根茎和泥土。想起了她站在门口,朝外吹气。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病?让人一说谎就长红斑?这不是妖术是什么?

我的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我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疯子。她要么是个妖怪,

要么……要么是个比妖怪还可怕的人。从那天起,

我再也不敢把她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失宠废后了。我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她,

观察她院子里的每一株植物。那些花草,有的长得奇形怪状,有的颜色诡异,

有的甚至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怪味。我以前只觉得是些没见过的野草。现在看来,这哪是野草,

这分明是一座军火库!而姜月浅,就是这座军火库唯一的主人。

她每天和这些“军火”待在一起,温柔地跟它们说话,给它们浇水。就像一个母亲,

在照看自己的孩子。可我知道,这些“孩子”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拥有毁掉一个人的力量。

而且是那种,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的,无声无息的力量。我开始害怕。

我怕她哪天看我不顺眼,也给我来上这么一下。于是我干活更卖力了,对她也更恭敬了。

她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她让我打狗,我绝不去撵鸡。姜月浅似乎看出了我的变化。

有一天,她突然问我。“沈舟,你很怕我?”我吓得一哆嗦,差点跪下。“没、没有,

奴才不敢。”她笑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笑得这么明显,嘴角弯弯的,像月牙。“别怕。

”“我这人,不喜欢惹麻烦。”“但谁要是觉得我是麻烦,非要来清扫我。”她顿了顿,

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一株长着紫色小花的植物。“那我就只好,让他自己变成一个大麻烦。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我明白了。她不是在恐吓我,她是在告诉我她的处事原则。人不犯我,

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让你生不如死。而且,死法还特别……有创意。我咽了口唾沫,

重重地点了点头。“奴才明白了。”我发誓,以后这冷宫里,娘娘说一,我绝不说二。

至于那个被发配到浣衣局的红玉,只能怪她自己有眼无珠,踢到了这块全天下最硬的铁板。

只是我没想到,红玉,仅仅是个开始。3.怪病之谜:谁在说谎,谁就长红斑红玉的下场,

在宫里成了一桩奇谈。所有人都觉得邪门,

但没人会把这事儿跟冷宫里那个疯疯癫癫的废后联系起来。毕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大家更愿意相信,这是老天爷开眼,报应不爽。皇后的脸上很不好看。

贴身心腹被废,还成了整个后宫的笑柄,这等于是在打她的脸。她是个沉不住气的,

很快就有了下一步动作。她没再派小喽啰来,而是搬来了一尊“大神”。李太医。

太医院的院判,一手医术据说能活死人肉白骨。最重要的是,他还是皇后母家的远房亲戚。

这次,皇后给他的任务很明确:去冷宫,查!

看看那个废后是不是在背后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巫蛊之术。李太医带着两个小徒弟来的时候,

派头十足。他穿着官服,下巴抬得老高,看人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草药。“废后姜氏何在?

本官奉旨前来,为你的院子除瘴气。”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就是来抄家的。

我赶紧跑进屋去禀报。姜月浅正在一张旧桌案上,用石臼捣着什么东西。听完我的话,

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让他进来。”“他想查什么,就让他查。”我得了令,

出去把李太医请了进来。李太医一进院子,就皱起了眉头。

他指着姜月浅开辟出来的那片花圃,一脸嫌恶。“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瞧着就晦气!

”“来人,全都给本官拔了!”他身后的小徒弟立刻就要上前。“慢着。

”姜月浅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换了件干净些的衣服,头发也简单地束了起来。虽然素面朝天,

但那股子清冷的气质,还是让李太医愣了一下。“李院判。”姜月浅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这些是我闲来无事,种着解闷的。并非什么瘴气之源。”李太医回过神,冷哼一声。

“是不是,得本官说了算。”“宫里出了邪事,皇后娘娘怀疑与你有关,

本官今天就是来查个水落石出。”姜月浅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既然李院判是行家,

那不如请您亲自瞧瞧?”“您是大国手,这些花草是好是坏,总能看出一二吧?

”她这是在给李太医下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他捧得高高的。

他要是连几株花草都辨认不出来,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李太医果然上当了。

他自负医术高明,捻着胡须,踱步到花圃前。“哼,那就让本官看看,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他装模作样地蹲下身,捏起一株植物的叶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又看了看花的颜色,

茎的形状。看了半天,他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困惑,但嘴上还是很硬。“嗯……这些嘛,

不过是些不入流的野草杂卉,并无毒性。”他又指向另一株。“这个,有点像南疆的断肠草,

但花色不对,只是形似罢了。”他把整个花圃的植物都点评了一遍。结论就是,

这些都是些没用的,甚至有点可笑的寻常植物。完全跟巫蛊邪术沾不上边。

姜月浅一直安安静静地听着,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原来如此”的表情。等李太医说完了,

她才缓缓开口。“多谢李院判解惑,看来是我孤陋寡闻了。”她说着,

顺手从旁边的一株植物上,摘下了一朵盛开的,白色的小花。那花长得很别致,像个小铃铛。

“这朵花开得最好,闻着也香。”“既然不是什么坏东西,就赠与李院判,聊表谢意吧。

”她把花递了过去。李太医犹豫了一下。当着众人的面,一个废后送他一朵花,他要是不接,

显得小家子气。接了,又有点掉身份。但他刚才亲口说了,这些都不是毒物。众目睽睽之下,

他也不好反悔。而且那花闻着确实清香扑鼻,让人心旷神怡。他最终还是接了过来,

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嗯,香气清雅,倒是不错。”他把花插在了自己官帽的帽翅上,

觉得这副样子很有名士风范。“行了,既然查无实据,本官就先回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带着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我看着李太医远去的背影,

和他帽子上那朵一晃一晃的小白花,心里总觉得不对劲。我回头看向姜月浅。

她正站在花圃边,脸上带着一种……我形容不出来的表情。像是怜悯,又像是嘲弄。

我小声问:“娘娘,那花……”她转过头,对我眨了眨眼。“那花叫‘梦里仙’。

”“人闻了,会做个好梦。”“一个……永远不想醒来的好梦。”那天晚上,

皇宫里又出了一件奇事。德高望重的李太医,疯了。据说,他从冷宫回去后,

就把自己关在药房里。到了半夜,突然冲了出来。身上没穿衣服,

手里举着一本《本草纲目》,在院子里又蹦又跳。嘴里还高喊着:“吾乃医神在世!

吾乃华佗转生!”“师傅!您看见了吗!徒儿的医术已经登峰造极了!”他一边喊,

一边把自己药房里的珍贵药材拿出来,全塞进嘴里,说是要炼制长生不老丹。

等别人发现不对劲,把他拦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吃了一嘴的黄连,苦得直翻白眼,

但脸上还带着痴迷的笑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说他见到了已经去世多年的恩师,

恩师夸他是千年不遇的医学奇才,要把毕生绝学都传给他。第二天,消息传遍了宫闱。

李太医被确诊为“失心疯”。一个前途无量的太医院院判,一夜之间,

成了一个只会流口水的傻子。皇后气得当场就晕了过去。而我,站在冷宫的院子里,

看着那株开着白色小花的“梦里仙”,只觉得手脚冰凉。我终于知道,

姜月浅说的“让他自己变成一个大麻烦”是什么意思了。红玉,是生理上的麻烦。

这个李太医,是精神上的。一个让你无法说谎。一个让你活在最美的幻觉里,直到彻底疯掉。

太狠了。真的太狠了。这位娘娘的手段,根本不是凡人能想象的。她杀人,不用刀。

她毁掉一个人,只需要让他闻一朵花。我跪在地上,给她那几盆花草磕了个头。我不是拜花,

我是拜神。我眼前的这位,根本不是废后。是执掌生杀大权,喜怒无常的,神明。

4.太医驾到:一朵花的威力李太医的疯癫,像一块巨石砸进后宫这潭死水里,

激起了轩然大波。一个太医院院判,说疯就疯了,而且疯得如此离奇,

这事儿怎么看怎么透着诡异。皇后的寝宫里,一连几天都气氛凝重。她连续折损了两员大将,

一个成了测谎仪,一个成了真疯子。这脸,被打得啪啪响。更重要的是,两次出事,

都跟冷宫那位脱不了干系。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傻子都猜得到,事情不简单。

皇后这回是真被惹毛了。但她也学聪明了点,知道不能再派人去硬碰硬。姜月浅那个女人,

邪门得很。于是,她想了个更阴损的招儿。她跑去皇帝那儿哭诉。说自己夜夜噩梦,

梦到废后姜氏在冷宫里行巫蛊之术,诅咒她和陛下。说宫里接连出事,都是不祥之兆。

恳请陛下去冷宫看一眼,废除姜氏的封号,将她贬为庶人,永世不得出。说白了,

就是想借皇帝的手,彻底把姜月浅踩死。当今这位皇帝,叫李湛。是个没什么主见,

但又极好面子的人。他当初废后,就是听信了皇后她爹,也就是当朝太师陈松的谗言,

说姜月浅的母家有不臣之心。其实他跟姜月浅做了两年夫妻,感情虽淡,

但也知道她是个与世无争的性子。如今被新皇后这么一哭一闹,他心里也犯嘀咕。

但他拉不下脸承认自己当初可能做错了。而且,国丈的面子,不能不给。被磨得没办法,

他最终还是同意了。“行了行了,别哭了。”“朕明日就去冷宫看看。

”“要是她真搞什么鬼,朕绝不轻饶!”皇帝要亲临冷宫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皇宫。我听到的时候,腿都软了。完了,这下是天塌了。皇帝亲临,

那可不是宫女太监能比的。龙颜一怒,伏尸百万。姜月浅就算有天大的本事,

还能对皇帝下手不成?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我连滚带爬地跑去跟姜月浅报信。

她正坐在窗边,用一根细细的银针,在一片叶子上刺着什么。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她身上,

显得特别安静。听完我的话,她手里的动作停都没停一下。“哦,他要来啊。”“知道了。

”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邻居家的狗要来串门”。我急得满头大汗。“娘娘!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陛下要是发了火,咱们……咱们都得死啊!”她终于抬起头,

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恐惧,反而有一丝……期待?“死?”“沈舟,你觉得,

这世上最可怕的是死吗?”我愣住了。“不是吗?”她笑了,摇了摇头。“不是。

”“最可怕的,是让你清清楚楚地活着,看着自己最丑陋,最愚蠢,最不堪的一面,

暴露在所有人面前。”“那比死,难受多了。”我听得云里雾里,完全不懂她什么意思。

她也没再解释,低下头,继续用针刺着那片叶子。我看着她的侧脸,

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她……好像早就料到皇帝会来。甚至,她一直在等他来。

这哪是危机,这分明是她精心准备的一场……鸿门宴。只是这宴席上没有刀枪剑戟,

只有花草香气。第二天,皇帝的銮驾就到了冷宫门口。阵仗很大。除了皇帝李湛,

新皇后也跟着来了,旁边还陪着她的老爹,国丈陈松。身后乌泱泱跟了一大群侍卫和太监,

把小小的冷宫围得水泄不通。我跪在门口迎接,头都不敢抬。

只闻到一股龙涎香和脂粉香混合的霸道气味。皇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

“姜氏呢?”我颤颤巍巍地回答:“回陛下,娘娘在……在院子里。

”陈松冷哼一声:“死到临头,还摆架子,不去门口迎接圣驾!

”皇后也娇滴滴地附和:“陛下,您看,她就是这么目中无人。”皇帝李湛没说话,

迈步走了进去。一进院子,所有人都愣住了。今天的冷宫,跟平时不太一样。

院子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那些杂草也都不见了。而姜月浅那片小花圃里,所有的花,

竟然都在一夜之间,全部盛开了。红的、黄的、紫的、蓝的,五颜六色,争奇斗艳。

一股奇异的混合花香,弥漫在整个院子里。那香味不浓烈,但很特别,钻进鼻子里,

让人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姜月浅就站在这片花海之中。

她今天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裙,头发用一根木簪挽着。脸上没施粉黛,

却比盛装的皇后还要引人注目。她站在那里,仿佛不是一个废后,而是这片花圃的仙子。

她对着皇帝,盈盈一拜。“臣妾,参见陛下。”不卑不亢,从容淡定。皇帝看着她,

眼神有些复杂。他大概也有很久,没见过这样的姜月浅了。记忆里,她总是低着头,

温顺得像个影子。从不像现在这样,身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光芒。皇后看皇帝的眼神不对,

心里警铃大作。她抢先开口,声音尖利。“姜月浅!你还有脸自称臣妾?”“你可知罪!

”姜月浅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皇后身上。“不知皇后娘娘,说臣妾何罪之有?”“你还装!

”皇后指着那片花圃,“你在这冷宫里种植妖物,行巫蛊之术,咒我跟陛下,

还害得李太医疯疯癫癫!桩桩件件,都是死罪!”国丈陈松也抚着胡须,一脸正气。“陛下,

此等妖妇,留不得啊!为保皇家安宁,请陛下即刻下旨,赐死!”他们一唱一和,

把罪名全都扣了上来。我跪在地上,手心里全是汗。我知道,决定我们命运的时刻,到了。

我偷偷抬头看了一眼姜月浅。她脸上,竟然还带着笑。那笑容,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她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缓缓地,说了一句话。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一句话。

她说:“陛下,您最近,是不是睡得不好?

”5.御驾亲临:一场精心布置的鸿门宴姜月浅这句话一出口,全场都安静了。

皇帝李湛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皇后和陈松也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么个问题。“你……胡说什么!”皇帝有些色厉内荏。

姜月浅却仿佛没看到他的怒气,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陛下日理万机,忧心国事,夜不能寐,

也是常事。”“臣妾不才,懂一些花草安神的道理。”“今日院中这些花草齐放,

名为‘百味安神’,其香气能助人放松心神,驱散烦忧。”她顿了顿,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陛下站在此处,可觉得心头舒畅了些?”这话说得,

简直滴水不漏。把一盆脏水,硬生生说成了一碗关怀备至的安神汤。我跪在地上,

心里对她的佩服,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地步。皇帝李湛的表情,变得更加微妙了。

他最近确实因为前朝的一些事,加上后宫的闹腾,搞得心烦意乱,

好几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了。这事儿只有他身边的贴身太监知道。

姜月浅一个身在冷宫的废后,怎么会知道?而且,说来也怪,自从进了这个院子,

闻到这股子奇特的香味,他心里那股子烦躁,好像真的被抚平了不少。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

他看着姜月浅,眼神里的猜忌,少了几分。“你……如何得知?”姜月浅微微一笑。

“看出来的。”“陛下眉间郁结,眼下发青,虽有龙威,却难掩疲态。

”“臣妾只是斗胆一猜。”这一手“望闻问切”,玩得是真漂亮。把皇帝都给唬住了。

皇后在旁边看着,急了。这风向不对啊!怎么变成给皇帝看病了?她赶紧插嘴:“陛下,

您别听她妖言惑众!”“什么安神香,我看就是迷魂药!”“她说不定就是想趁机害您!

”陈松也立刻跟上:“没错!陛下,此女心机深沉,不可不防!”他转向姜月浅,

厉声喝道:“姜氏!你少在这儿装神弄鬼!”“你院中这些花草,到底是什么来路!

老实交代!”面对这父女俩的咄咄逼逼人,姜月浅显得格外从容。她转过身,

从花圃里摘下一朵最艳丽的红色花朵。那花开得像一团火,花瓣层层叠叠。

“国丈大人既然想知道,那臣妾就说与你听。”她举起那朵花。“此花名为‘真言卉’。

”“它的花粉,无色无味,随风而散。人吸入后,一个时辰内,会心神失守,无法自控。

”“心里想什么,嘴上就会说什么。”“任何谎言,都说不出口。”她说完,整个院子,

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手里的那朵红花上。无法说谎?

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这……这不是比毒药还可怕的东西吗!皇后和陈松的脸色,

瞬间就白了。他们今天来,是准备了一肚子谎话,要置姜月浅于死地的。

要是这花真有这功效……那他们岂不是……皇帝李湛的脸色也变了。他不是傻子。

他立刻就想到了,如果这花粉真的弥漫在空气里,那他……那他身边这些人,说的话,

到底是真是假?陈松毕竟是老狐狸,最先反应过来。他指着姜月浅,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一派胡言!”“真是疯了!竟然编出如此荒唐可笑的故事!

”“什么真言卉,老夫活了一辈子,闻所未闻!”他转向皇帝,躬身一拜。“陛下,

此女已经疯癫,满口胡话,为免污了您的圣听,请立刻将她拖出去!

”皇后也赶紧附和:“是啊陛下,她就是在拖延时间,胡说八道!

”她们一口咬定姜月浅在撒谎。这也是正常的反应。任谁听到这种天方夜谭,

第一反应都是不信。然而,姜月浅接下来的一个动作,让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拿着那朵“真言卉”,缓缓地,走到了国丈陈松的面前。脸上,

还带着那种人畜无害的微笑。“国丈大人说得对。”“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她把那朵花,

轻轻地,凑到了陈松的鼻子底下。“既然您不信,那不如……亲自闻闻?

”陈松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下意识地就想后退。可姜月浅的动作太快了。或者说,

那朵花像是长了眼睛,就那么稳稳地停在他面前。一股浓郁的,带着一丝甜腥气的花香,

就这么钻进了他的鼻子里。陈松的身体僵住了。所有人的呼吸,也仿佛都停止了。

大家都在看着他,等着看他会有什么反应。一秒,两秒,三秒……陈松的脸上,

还是那副义正言辞的表情。他好像……没什么变化。他自己似乎也松了口气,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妖妇,装神弄……”他的话,没说完。因为他身后的一个侍卫,

突然开口了。那侍卫一脸呆滞,眼神发直,

用一种梦呓般的语气说:“国丈大人……您昨天晚上赏我的那锭金子,是不是太少了点?

”全场:“???”陈松猛地回头,恶狠狠地瞪了那侍卫一眼。“你胡说什么!”他刚吼完,

就感觉不对。因为他发现,自己嘴里说出来的话,跟他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心里想的是:“你这个蠢货!怎么把这事说出来了!”可说出口的,却是:“闭嘴!

那锭金子是让你去收买城防营李校尉的!你怎么还没办!”轰!院子里,

像是炸开了一个响雷。所有人都傻了。收买城防营校尉?这是……这是谋反的大罪啊!

皇帝李湛的脸,瞬间就绿了。他死死地盯着陈松。陈松也慌了,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想解释,想说自己是胡说的。“陛下!臣……臣是……”他想说“臣是冤枉的”。

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臣是想等太子再长大一点,更有把握的时候再动手的!”完了。

全完了。陈松瘫软在地,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完了。他不是被姜月浅打败的。

他是被自己那张,不听使唤的嘴,打败的。院子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那股奇异的花香,

还在悠悠地飘散。仿佛在嘲笑着这世间所有自作聪明的阴谋家。6.真相大白:满院奇香,

满嘴胡话陈松的自爆,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整个院子的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那股原本让人心旷神怡的花香,现在闻起来,就像是催命的符咒。

每个人都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了。皇后指着瘫倒在地的陈松,本来想骂他“你这个老糊涂”。

结果脱口而出的却是:“爹!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下可怎么办啊!我还没当上太后呢!

”说完,她自己都吓傻了,赶紧捂住嘴。可已经晚了。皇帝李湛的脸,

已经从绿色变成了黑色,黑得能滴出墨来。他看着自己的皇后,看着自己的国丈,

眼神里全是杀气。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天大的傻瓜,被这对父女玩弄于股掌之上。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天尊玄魂
  • 穿越后我徒弟都是魔头的小说
  • 我有一座鸿蒙世界
  • 我有一座鸿蒙塔txt下载
  • 大雪满风刀漫画
  • 神秘老登山鸡非要让我当反派
  • 我有一座诸天万界穿梭门
  • 我有一座至尊鸿蒙塔
  • 我是范范完整视频
  • 大雪满风刀沙雕动画
  • 大雪满风刀有几个女主
  • 本王很想实力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