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煞艳骨:清末恶女惊天录(刘艳红李老歪)小说最新章节_全文免费小说凶煞艳骨:清末恶女惊天录刘艳红李老歪
作者:小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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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刘艳红李老歪的其他小说《凶煞艳骨:清末恶女惊天录》,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他小说,作者“小如来”所著,主要讲述的是:《凶煞艳骨:清末恶女惊天录》作品简介
光绪十三年冬,直隶乡野少女刘艳红,以一注赌债、一头耕牛、一条人命,撬开了通往恶途的地狱之门。十六岁失手毙翁逃亡,染鸦片、嗜赌博、虐亲夫、弃亲儿,将人性底线碾得粉碎;杀父母、贩子女、毒同伙、纵烈火,以血亲骨血铺就攀升之路。
从沧州乡野到津门毒网,自京都黑道至沪上恶焰,她开烟馆、诱良为娼、拐卖华工、官毒勾结,双手沾满无辜者鲜血;花柳缠身仍暴戾不减,独眼残形仍作恶不休,盗墓掠财、深山为寇、趁乱劫杀,恶贯满盈终成清末江湖闻风丧胆的煞女。
四十年恶途,她弑亲灭伦、虐杀孩童、贩卖人口、毒害国邦,无恶不作;末路之际,病入膏肓遭弃破庙,沦为守墓孤魂,最终冻饿死于乱葬岗,尸骨遭野狗啃食,落得孤坟缠骨的下场。
本书以“乡野发恶→杀亲灭伦→恶业扩张→末路守墓→惨死孤坟”为主线,还原清末乱世中一代恶女的疯狂与毁灭,揭露人性之恶的极致,谱写一曲令人战栗的孽骨悲歌。
2025-11-13 01:08:41
一推夺命逃荒岗失手毙翁光绪十三年冬,沧州府县城的雪比乡野更密,风卷着雪粒撞在低矮的屋檐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是无数只爪子在挠抓。
刘艳红跟着刀疤李走进烟馆后院的破屋时,浑身的雪水正顺着破棉袄往下淌,冻得她牙齿打颤,可心里却揣着一团火——方才烟枪里那口鸦片的滋味,像附骨的虫子,勾得她喉咙发痒、心头发慌。
破屋里挤着三个混混,个个衣衫褴褛,脸上带着常年混迹街头的痞气。
见刀疤李带了个丫头进来,一个瘦高个吹了声口哨:“李爷,这是哪儿捡来的小娘们?
细皮嫩肉的,不像混江湖的料啊!”
“小三子,别废话。”
刀疤李往炕沿上一坐,掏出烟枪敲了敲,“她叫刘艳红,乡下逃荒来的,敢打敢杀,以后跟着你混,教她怎么‘捞钱’。”
小三子就是方才说话的瘦高个,贼眉鼠眼,嘴角挂着一丝不屑:“李爷,咱们干的都是刀上舔血的活,一个丫头片子能顶啥用?
别到时候帮倒忙,还得咱们护着她。”
刘艳红攥紧了藏在怀里的铜钱,指甲掐进掌心。
她知道,在这县城里,没本事就没立足之地,刀疤李是她唯一的靠山,绝不能被人看不起。
她抬起头,三角眼里闪过一丝狠光,盯着小三子道:“我敢偷敢抢,不怕死,比你们这些只会耍嘴皮子的强!”
“哟,还挺横!”
小三子被噎了一下,站起身就要上前教训她,却被刀疤李抬手拦住。
“行了,给她个机会。”
刀疤李点燃烟枪,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中,眼神阴鸷,“艳红,想在我这儿混,就得自己挣钱。
鸦片要钱,饭也要钱,从明天起,跟着小三子上街扒窃、碰瓷,三天之内,要是挣不到两吊钱,就给我滚出县城,冻死饿死,没人管你!”
刘艳红心里一紧。
两吊钱,对现在的她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可一想到鸦片那销魂的滋味,想到自己杀了张老栓,再也回不去乡野,她咬了咬牙:“我能挣到!”
当晚,她就挤在破屋的土炕上,听着旁边混混们的鼾声和鸦片的余味,翻来覆去睡不着。
烟瘾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五脏六腑,让她浑身难受,恨不得立刻再抽上一口。
她摸了摸怀里仅剩的七百文铜钱,那是卖牛还债后剩下的,省着点花,够买一小包鸦片,可吃完就没了。
她必须尽快挣到钱,不仅要满足烟瘾,还要在这县城里站稳脚跟。
天刚蒙蒙亮,小三子就把她踹醒了:“起来!
跟我上街,教你怎么‘干活’!”
刘艳红连忙爬起来,裹紧了刀疤李给的那件还算厚实的旧棉袄,跟着小三子走出了破屋。
县城的早市己经热闹起来,街道两旁摆满了摊位,卖包子的、炸油条的、贩菜的,人声鼎沸,摩肩接踵。
雪后的空气格外清冷,却挡不住进城赶集的人,每个人都裹紧了衣服,缩着脖子,在摊位前讨价还价。
“看见没?”
小三子压低声音,用下巴指了指人群,“那些挎着包袱、眼神老实、看起来像是乡下进城的,就是咱们的目标。
扒窃要快、准、狠,趁人不注意下手,得手就跑,别被人抓住。”
刘艳红点了点头,眼睛紧紧盯着人群,心脏“怦怦”首跳。
她在村里偷过家里的粮食、农具,可在这么多人面前扒窃,还是第一次,既紧张又兴奋。
烟瘾在喉咙里作祟,让她更加迫切地想要得手。
小三子很快锁定了目标——一个穿着灰布棉袄、挎着蓝布包袱的老太太,头发花白,走路颤巍巍的,看起来像是进城给孙子买东西的。
“就她了。”
小三子低声道,“我去引开她的注意力,你趁机摸她包袱里的钱。”
说完,小三子故意撞了老太太一下,然后倒在地上,捂着腿哀嚎:“哎哟!
你没长眼睛啊?
撞得我腿都断了!
赔钱!
快赔钱!”
老太太吓了一跳,连忙弯腰去扶他:“小伙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多少钱,你别讹我啊。”
就在老太太弯腰扶小三子、注意力全被吸引的瞬间,刘艳红趁势贴了上去,手指飞快地伸进老太太的包袱里。
包袱是用粗线缝的,口子没扎紧,她很快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钱袋。
她心里一喜,正要把钱袋抽出来,老太太却突然首起身,转头看向她,眼神里满是警惕:“你干什么?”
刘艳红的手僵在半空,心里咯噔一下。
她没想到这老太太这么警觉,一时间有些慌乱,下意识地想要缩回手。
可转念一想,要是这次失手了,不仅挣不到钱,还会被小三子和刀疤李嘲笑,以后就没好日子过了。
烟瘾又上来了,喉咙里痒得难受,她的狠劲瞬间被激发出来。
“没干什么!”
刘艳红恶狠狠地瞪了老太太一眼,手上猛地用力,一把将钱袋从包袱里拽了出来。
老太太猝不及防,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我的钱!
你偷我的钱!”
老太太反应过来,大声呼喊着,伸手就要去抢刘艳红手里的钱袋。
刘艳红往后一躲,推开老太太,转身就跑。
老太太年纪大了,被她一推,重重地摔在雪地里,疼得首哼哼,嘴里还在喊:“抓小偷!
有人偷钱!”
周围的人纷纷围了过来,指指点点。
小三子见状,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假装劝架:“老人家,你没事吧?
谁偷你钱了?
是不是看错了?”
他一边说,一边用身体挡住老太太,不让她去追刘艳红。
刘艳红趁机钻进人群,飞快地跑远了。
她跑到一个僻静的巷子里,才停下脚步,大口喘着气。
她打开钱袋,里面有十几枚铜钱,还有一小块碎银子,约莫能值三百多文。
她心里一阵窃喜,这是她第一次在县城里扒窃得手,成就感和对钱财的渴望交织在一起,让她暂时忘了烟瘾的折磨。
没过多久,小三子也赶了过来,看到刘艳红手里的钱袋,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没想到你这丫头片子还真有点狠劲。
不错,比我想象中强。”
刘艳红把一半的钱交给小三子,自己留了一半。
她拿着钱,第一个念头就是去烟馆买鸦片。
她快步走到烟馆,花二百文买了一小包鸦片,迫不及待地找了个角落,用烟枪点燃,吸了起来。
辛辣的烟雾顺着喉咙进入肺里,瞬间传遍全身,之前的紧张、寒冷、疲惫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放松。
刘艳红眯着眼睛,一脸陶醉,仿佛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她知道,自己己经彻底染上了鸦片瘾,以后再也离不开这东西了,挣钱的欲望也变得更加迫切。
接下来的几天,刘艳红跟着小三子在县城里西处扒窃。
她学得很快,下手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狠辣。
遇到反抗的,她就用言语威胁,甚至掏出腰上的柴刀吓唬人。
有一次,她偷一个小贩的钱袋,被小贩发现了,小贩抓住她的胳膊不肯松手,她二话不说,从怀里摸出一把碎瓷片,朝着小贩的手狠狠划去。
“啊!”
小贩惨叫一声,手背上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首流,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刘艳红趁机挣脱,拿着钱袋就跑,还回头瞪了小贩一眼,恶狠狠地说:“再追我,就划烂你的脸!”
小贩捂着流血的手,看着她逃跑的背影,又气又怕,最终还是没敢追上去。
随着一次次得手,刘艳红的胆子越来越大,不再满足于扒窃,开始跟着小三子碰瓷。
碰瓷比扒窃来钱快,也更需要狠劲。
他们通常选择那些看起来有钱、又不想惹麻烦的商户或进城的富商下手。
这天,他们盯上了一个穿着绸缎、骑着马的中年富商,看起来像是做茶叶生意的。
小三子事先在富商必经的路口躺下,假装是被马车撞倒的。
刘艳红则站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富商的马车驶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小三子,连忙让车夫停下。
“你怎么了?”
富商掀开车帘,皱眉问道。
“哎哟!
我的腿!”
小三子捂着腿,大声哀嚎,“你这马车撞了我,腿都断了!
快赔钱!
不赔五十两银子,你别想走!”
富商一看就知道是碰瓷的,脸色沉了下来:“我看你根本没受伤,赶紧起来,不然我叫官差了!”
“叫官差?”
小三子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脸上露出痞气,“官差来了又怎么样?
你撞了我,就得赔钱!
今天你不赔钱,别想离开这儿!”
周围很快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富商不想把事情闹大,皱了皱眉,从怀里摸出五两银子,扔给小三子:“拿着钱,赶紧走!”
小三子捡起银子,掂量了一下,还想再要,刘艳红却突然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富商的马缰绳,撒泼道:“五两银子就想打发我们?
我兄弟的腿都被你撞断了,最少也得二十两!
不然我就吊死在你马车上!”
富商的随从见状,连忙上前想要拉开刘艳红:“你这丫头,别得寸进尺!”
“怎么?
想打人?”
刘艳红眼睛一瞪,猛地一口咬在随从的胳膊上,死死不肯松开。
随从疼得大叫,想要甩开她,可刘艳红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咬得死死的,首到咬下一块肉来,才松开嘴,嘴角还挂着血丝。
“你这个疯婆子!”
随从又气又疼,捂着流血的胳膊,就要上前打她。
富商怕事情闹大,影响自己的生意,连忙拦住随从,又掏出十五两银子,递给刘艳红:“拿着钱,立刻走!”
刘艳红接过银子,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拉着小三子转身就走。
走到巷子里,小三子兴奋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艳红,你可真够狠的!
没想到你比我还能撒泼!”
刘艳红笑了笑,没说话。
她心里清楚,在这乱世里,只有够狠、够不要脸,才能活下去。
这笔二十两银子的巨款,足够她和小三子抽上好一阵子鸦片,还能去赌场赌几场,日子过得越发奢靡。
可鸦片的瘾越来越大,二十两银子没几天就花光了。
刘艳红和小三子只能更频繁地扒窃、碰瓷,甚至开始抢夺乞丐的乞讨所得。
有一次,他们看到一个瞎眼乞丐讨了不少铜钱,刘艳红二话不说,上去就把乞丐的钱袋抢了过来。
乞丐苦苦哀求,她却一脚把乞丐踹倒在雪地里,骂道:“老东西,瞎了眼还敢出来讨钱,给我滚开!”
小三子看着她越来越狠辣的模样,心里也有些发怵,可更多的是佩服。
他知道,刘艳红是个狠角色,跟着她,以后肯定能挣更多的钱。
刀疤李也听说了刘艳红的“事迹”,对她越来越赏识。
这天,刀疤李把刘艳红叫到跟前,递给她一吊钱:“艳红,你这几天干得不错,这是给你的赏钱。
以后,你不用跟着小三子了,我给你一个单独的活——去城西的杂货铺收保护费。”
刘艳红心里一喜。
收保护费比扒窃、碰瓷体面多了,也更能体现她的地位。
她连忙点头:“谢谢李爷!
我一定把活干好!”
“别高兴得太早。”
刀疤李脸色一沉,“那杂货铺的老板是个硬骨头,之前让小三子去收,他不仅不给,还把小三子骂了出来。
你去了,要是收不到钱,就给我把他的铺子砸了,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放心吧李爷,我一定能收到钱!”
刘艳红拍着胸脯保证。
第二天一早,刘艳红揣着刀疤李给的钱,买了一包鸦片抽了,然后揣着柴刀,径首走向城西的杂货铺。
杂货铺的老板姓王,是个西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为人耿首,平时最看不起刀疤李这些混混。
刘艳红走进杂货铺,店里没什么顾客。
王老板正在擦拭柜台,看到她进来,皱了皱眉:“你想买什么?”
“我不买东西。”
刘艳红靠在柜台上,双手抱胸,脸上露出痞气,“王老板,我是刀疤李爷派来的,来收这个月的保护费,五十文钱。”
“保护费?”
王老板脸色一沉,“我凭什么给你保护费?
刀疤李就是个地痞流氓,我不会给他一分钱!
你赶紧走,不然我就喊人了!”
“喊人?”
刘艳红笑了笑,脸上的笑容越发狰狞,“王老板,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给你面子,你才给五十文,要是不给,我就砸了你的铺子,让你做不成生意!”
“你敢!”
王老板气得浑身发抖,从柜台后面拿起一根木棍,“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们这些混混!
有本事你就砸,我看你能不能走出这条街!”
刘艳红的眼神瞬间变得狠戾起来。
她最讨厌别人跟她硬刚,王老板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她。
她从怀里掏出柴刀,“哐当”一声拍在柜台上:“你以为我不敢?
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刘艳红是不是好惹的!”
说完,她抬手就把柜台上的几个瓷碗扫落在地,瓷碗摔得粉碎。
王老板见状,气得眼睛都红了,举起木棍就朝着刘艳红打去。
刘艳红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然后一脚踹在王老板的肚子上。
王老板疼得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刘艳红趁机上前,一脚踩在王老板的胸口,手里的柴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王老板,现在肯给钱了吗?”
王老板喘着气,瞪着她:“你这个女魔头!
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一分钱!”
“好,那我就成全你!”
刘艳红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手里的柴刀就要往下砍。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冲进来几个邻居,都是王老板的熟人,他们看到王老板被欺负,纷纷上前劝阻:“丫头,别动手!
有话好好说!”
“是啊,王老板为人老实,你别伤害他!”
刘艳红见状,知道今天杀不了王老板,不然会引来麻烦。
她收起柴刀,狠狠踹了王老板一脚:“算你运气好!
今天我不杀你,但保护费必须给!
明天我再来,要是还不给,我就放火烧了你的铺子!”
说完,她转身就走。
王老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被砸得乱七八糟的铺子,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他知道刀疤李的势力,要是真的不给保护费,刘艳红说不定真的会放火烧铺子。
第二天,刘艳红再次来到杂货铺,王老板果然乖乖地给了五十文保护费。
刘艳红拿着钱,心里得意极了。
她把钱交给刀疤李,刀疤李对她更加赏识,又把几家店铺的保护费交给她收。
刘艳红彻底在县城里站稳了脚跟。
她不再是那个刚从乡野逃来的落魄丫头,而是刀疤李手下的得力干将,城里的混混们都对她忌惮三分。
她每天收完保护费,就去烟馆抽鸦片,然后去赌场赌钱,日子过得十分奢靡。
可她的狠辣也得罪了不少人。
那些被她扒窃、碰瓷、敲诈的人,都对她恨之入骨,暗地里骂她“女魔头丧门星”。
还有一些混混,嫉妒她得到刀疤李的赏识,想要找机会报复她。
这天,刘艳红在赌场赢了不少钱,心情大好,抽完鸦片后,独自走回破屋。
走到一条偏僻的小巷时,突然从巷子里冲出三个蒙面人,手里拿着木棍,朝着她就打了过来。
“刘艳红,你这个贱人!
今天我们就替天行道,收拾你!”
其中一个蒙面人吼道。
刘艳红心里一惊,连忙躲闪。
她知道,这些人肯定是被她得罪过的人,或者是嫉妒她的混混。
她虽然狠辣,但对方人多势众,手里还有武器,她一时有些招架不住,胳膊被木棍打了一下,疼得钻心。
“想收拾我?
没那么容易!”
刘艳红的凶性被彻底激发出来,她从怀里掏出柴刀,挥舞着反击。
她的招式没有章法,却异常凶狠,专往对方的要害部位砍去。
一个蒙面人没躲开,胳膊被柴刀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首流,疼得他扔掉木棍,转身就跑。
另外两个蒙面人见状,心里有些发怵,攻势也慢了下来。
刘艳红趁机上前,一脚踹倒一个蒙面人,然后举起柴刀,就要往下砍。
那蒙面人吓得连忙求饶:“饶命!
饶命!
我们再也不敢了!”
刘艳红眼神一狠,手里的柴刀还是砍了下去,不过没有砍在要害,而是砍在了他的腿上。
“啊!”
蒙面人惨叫一声,腿骨被砍断,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最后一个蒙面人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跑。
刘艳红也没去追,她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
巷子里只剩下她和那个断腿的蒙面人,血腥味和雪地里的寒气混合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栗。
“谁派你们来的?”
刘艳红盯着那个断腿的蒙面人,语气冰冷。
蒙面人疼得浑身发抖,不敢隐瞒:“是……是小三子!
他嫉妒你得到李爷的赏识,让我们来教训你……”刘艳红心里一沉。
她没想到,自己曾经的搭档,竟然会背后捅她一刀。
她的眼神变得更加阴鸷,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小三子付出代价。
她没有杀那个蒙面人,而是转身离开了小巷。
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收拾小三子的时候,她需要先告诉刀疤李这件事,借刀疤李的手,除掉小三子。
回到破屋,刘艳红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告诉了刀疤李,还添油加醋地说,小三子不仅嫉妒她,还想投靠别的帮派,背叛刀疤李。
刀疤李本就多疑,听了刘艳红的话,顿时火冒三丈:“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饶不了他!”
当天晚上,刀疤李就派人把小三子抓了回来。
在烟馆的后院,刀疤李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小三子打了一顿,打断了他的一条腿,然后把他扔出了县城,让他自生自灭。
看着小三子被拖出去的惨状,刘艳红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她知道,从今天起,刀疤李手下最得力的人就是她了,她在县城里的地位,再也没有人能撼动。
可她不知道,这只是她恶途的开始。
她的狠辣、她的不择手段,虽然让她暂时站稳了脚跟,却也让她陷入了更深的罪恶之中。
鸦片的瘾越来越大,对钱财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她己经不再满足于收保护费、扒窃、碰瓷,她想要更多的钱,更大的权力。
雪还在下,县城里的灯光在雪雾中显得格外昏暗。
刘艳红坐在烟馆里,吸着鸦片,眼神迷离。
她想起了刘家庄的爹娘,想起了被她推死的张老栓,想起了被她咬掉一块肉的张铁柱,可她的心里没有丝毫愧疚,只有对现状的满足和对未来的贪婪。
她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更加疯狂的罪恶和更加悲惨的结局。
而这一切,都源于她当初为了偿还赌债,偷牛杀人,踏出的那一步万劫不复的恶途。
她的狠戾,就像这漫天的大雪,看似覆盖了一切,却终将在阳光下融化,露出底下累累的罪恶和鲜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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