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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前妻功成名就,我带孩子种地》,是作者蒸馒头的默道的小说,主角为江晚晴糖糖。本书精彩片段: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糖糖,江晚晴的男生生活,虐文,逆袭,爽文小说《前妻功成名就,我带孩子种地》,由网络作家“蒸馒头的默道”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754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22:53:2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前妻功成名就,我带孩子种地
她扔下离婚协议时,满脸写着解脱:“你这种甘于平庸的男人,只会拖累我的人生。
”我抱着发烧的女儿,在农药味弥漫的出租屋里签了字。五年后,
她作为上市集团总裁回乡扶贫。记者镜头前,
她红着眼眶说要寻找“被生活压弯脊梁”的前夫。
直到她看见万亩有机农场门口的石碑——献给女儿糖糖:爸爸用荒山证明了,
真正的富足不在城市钢筋丛林。穿高定西装的孩子王爬上梯田:“阿姨,
你踩到我家的有机草莓了。”1 离婚协议上的泪渍“江晚晴,你再说一遍?
”出租屋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廉价退烧药和隔夜泡面混合的酸涩气味。
我刚满周岁的女儿糖糖在我怀里烧得小脸通红,呼吸微弱得像只猫儿。而我的对面,
站着我的妻子,不,即将成为前妻的女人。她穿着新买的呢子大衣,
与这间月租六百、墙皮剥落的屋子格格不入。手里那份崭新的离婚协议,白得刺眼。“陆凡,
我不想再重复了。我们离婚吧。”江晚晴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
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一丝她极力掩饰的情绪,
“你还想抱着孩子在这间发霉的屋子里待多久?等着厂里那点微薄的工资,
等着孩子跟你一起呼吸这满是农药味的空气?”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斩断最后一丝留恋:“我受够了!我江晚晴的人生不该是这样!
守着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和一个……一个甘于平庸的男人!”“平庸?”我喉咙干得发疼,
怀里糖糖滚烫的体温灼烧着我的胸膛,“我只是想给糖糖一个安稳的家!现在工作难找,
城里竞争多大你不是不知道!等我攒点钱,我们换个好点的环境……”“等?等到什么时候?
等到糖糖上学,也跟着我们被人看不起吗?”江晚晴打断我,声音拔高,
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锐利,“陆凡,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生活磨得一点棱角都没有了!
我不想我的未来,就这样被你,被这种日子拖垮!”她从随身的名牌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
轻轻放在桌上,动作优雅,却像一把冰冷的刀扎进我的心口。“这里面有五万块,
是我最后能给你的。签了字,钱归你,糖糖……也归你。”她别开眼,
不去看糖糖因病恹恹的小脸,“带着她,你只会更辛苦。但我……我不能再被羁绊了。
我要去省城,去拼我的前程。”怀里的糖糖似乎被我们的争吵惊动,呜咽了一声。
我赶紧轻轻拍着她的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窒息般的疼。五万块。
买断我们三年的婚姻,买断她作为母亲的身份。我低头,
看着女儿因为发烧而沁出细汗的额头,那双酷似她母亲的大眼睛紧闭着,
对即将到来的巨变一无所知。一股巨大的悲凉和荒谬感席卷了我。曾经的海誓山盟,
曾经的温存体贴,在所谓的“前程”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我还能说什么?祈求她留下?
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对现状的厌恶和对未来的渴望,我知道,任何言语都是徒劳。“好。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破旧的风箱。我抱着糖糖,走到那张摇摇晃晃的饭桌前,
拿起笔。笔尖悬在乙方签名处上方,微微颤抖。一滴滚烫的液体落下,
在“陆凡”的名字上方晕开一小团模糊的水渍。不是我的泪。是糖糖滚落的汗,或者,
是我终究没能忍住的东西。我飞快地签下名字,把笔一扔。“江晚晴,”我抬起头,
第一次用如此平静的目光看着她,“祝你前程似锦。”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
愣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又迅速避开。她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协议,
几乎是逃也似的拉开了房门。“等等。”我叫住她。她停在门口,没有回头。
“糖糖的退烧药,快吃完了。”我说,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波澜。她的背影僵了一下,然后,
更快地消失在了楼道昏暗的光线里。沉重的关门声,像一场葬礼的终曲。
出租屋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糖糖粗重而痛苦的呼吸声,
还有窗外远处化工厂日夜不停排放的、带着农药味的废气声。我紧紧抱着怀里我唯一的珍宝,
走到窗边。楼下,江晚晴纤细的身影钻进了一辆早就等候在那里的黑色轿车,绝尘而去,
没有半分留恋。城市的光污染让夜空看不到一颗星星,只有一片浑浊的暗红,
压得人喘不过气。甘于平庸?也许吧。但这一刻,看着怀中女儿脆弱的小脸,
一个前所未有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破土而出的种子,疯狂地在我心底滋生。逃离这里。
逃离这座吞噬梦想、也吞噬亲情的钢铁森林。我要带我的女儿,
去一个能让她自由呼吸、健康成长的地方。哪怕,那是一片无人看好的荒芜之地。
我轻轻吻了吻糖糖发烫的额头。“糖糖不怕,爸爸带你……回家。”回那个,
真正属于我们的家。2 荒山上的第一颗种子“爸,你疯了?!”老家斑驳的木门内,
父亲陆大山听完我的决定,手里的旱烟杆差点掉在地上。他瞪着铜铃大的眼睛,
额上深刻的皱纹里嵌满了泥土和难以置信。“城里好好的……虽说离了婚,可你带着糖糖,
总能找到活路!回来守着这几亩薄田,这、这后山荒得兔子都不拉屎!你能种出个金疙瘩来?
”母亲李秀英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终于退烧、睡着的糖糖掖紧被角,声音带着哭腔,
“我苦命的糖糖哦,以后可咋办……”“城里没什么好。”我把糖糖的小被子角抚平,
语气平静却坚定,“糖糖对城里的空气过敏,医生说了,最好能待在自然环境好的地方。
那出租屋隔壁就是农药厂,她老是咳嗽。”我看向窗外。老家的房子虽然破旧,但推开窗,
是连绵的青山,呼吸间是草木和泥土的气息,而不是化学品的怪味。
“至于活路……”我顿了顿,“爸,妈,我不是一时冲动。我在农大那几年,不是白学的。
现在城里人越来越讲究吃健康的东西,有机农产品,是条路子。后山是荒,
但没被化肥农药污染过,这就是宝贝。”“宝贝?”父亲嗤之以鼻,用烟杆指着后山方向,
“那鸟不拉屎的地方,杂草比人都高!石头硌脚!你拿什么开荒?拿嘴啃吗?
”“我有手有脚,还有脑子。”我迎上父亲质疑的目光,“爸,您当年不也是靠着几亩水田,
把我和妹妹拉扯大的?现在政策也好,回乡创业有扶持。我想试试。”“试试?你说得轻巧!
本钱呢?开荒要钱,种子要钱,肥料要钱!你那前妻倒是大方,留了五万块,够干啥?
打水漂都不带响的!”父亲气得胡子翘起。“爸,那五万块,是糖糖的奶粉钱,我不会动。
”我深吸一口气,“本钱,我自己想办法。我同学周伟,他搞电商的,听说我想弄有机农业,
他有点兴趣,答应先投一点。剩下的,我去信用社试试。”“信用社?那是要抵押的!
咱家这老房子,谁要?”母亲急了。“我用我城里的公积金账户抵押。”我早就想好了,
“爸,妈,我知道你们担心。但为了糖糖,我必须拼一把。我不能让她在那种环境里长大。
我要让她吃自家种的最干净的粮食,在田埂上奔跑,认得出稻穗和野草的区别。
”我看着父母焦急又担忧的脸,放缓了语气:“就算……就算最后失败了,
大不了我再出去打工。但至少,我试过了。糖糖也能有几年自在日子。”屋里陷入沉默,
只有糖糖平稳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的鸟鸣。良久,父亲重重地叹了口气,
把旱烟杆在鞋底磕了磕,站起身,闷声说:“随你吧!老子这把老骨头,
还能帮你抡几年锄头!”母亲擦擦眼角,没再反对,
只是小声嘟囔:“造孽哦……那女人倒是逍遥去了,留这么大个烂摊子……”我知道,
他们妥协了。第二天天不亮,我就扛着柴刀和锄头上了后山。初夏的山风还带着凉意,
吹在脸上却让人清醒。放眼望去,茅草比人还高,碎石嶙峋,
几棵歪脖子树顽强地长在石缝里。一片贫瘠,却也一片原始。我选了一小块相对平坦的地方,
挥起了柴刀。砍断纠缠的荆棘,清理疯长的杂草,挖出深埋的石块。汗水很快浸透了旧衣裳,
手掌磨出了水泡,水泡破了,结成血痂,又磨出新的水泡。邻居们路过山脚,
议论声顺着风飘上来。“看,老陆家的大小子,城里混不下去回来了,要开荒呢!
”“听说被城里媳妇甩了,受刺激了吧?”“有机农业?啧,听起来就不靠谱,
这荒山能种出个啥?等着赔掉裤衩吧!”“读书读傻喽……”我充耳不闻,
只是埋头一下一下地挥着锄头。每一下,都像是在跟过去那个压抑、无助的自己告别。累了,
就坐在石头上,看着山脚下自家的老屋。炊烟袅袅,母亲应该在做早饭了,糖糖大概也醒了。
想到女儿,浑身就又有了力气。周伟的电话来了,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但很兴奋:“凡哥!
真干啊?牛逼!我这边凑了八万,先给你打过去!需要啥种子化肥,尽管说,
我认识几个农资公司的!”“谢了,兄弟。”我抹了把汗,“先把路修一下,
不然机器上不来。”“成!你办事,我放心!对了,给你寄了几本最新的有机种植技术的书,
还有一套小家伙的衣服,给我干女儿的!”挂了电话,
我看着刚刚清理出来的一小片褐色的土地,在朝阳下散发着泥土的腥气。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
里面是几颗饱满的、黑亮亮的种子——是我从农大带回来的老种子,
据说是某种抗病性极强的番茄。我蹲下身,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松软的土地上刨出一个小坑,
将一颗种子轻轻放了进去,然后覆上土,轻轻压实。“伙计,就看你的了。
”我对着那片小小的土堆,轻声说。荒山,孩子,和一个看似荒谬的梦想。
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但看着那颗被埋下的种子,我仿佛看到了未来漫山遍野的生机。糖糖,
爸爸一定会给你种出一个春天。3 第一桶金与网络风波“爸爸!果果!红!
”三岁的糖糖像只快乐的小鹿,跌跌撞撞地奔走在田埂上,
小手指着藤架上一个个红得发亮的西红柿,兴奋地尖叫。她的小脸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
眼睛亮晶晶的,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在出租屋里病恹恹的小可怜。
我弯腰摘下一个熟透的西红柿,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她。糖糖“啊呜”一口咬下去,
鲜红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她眯着眼,一脸满足:“甜!爸爸种的果果最甜!
”我的心都要化了。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当初那片杂草丛生的荒山,
如今已经变了模样。梯田层层叠叠,绿意盎然。
西红柿、黄瓜、茄子、辣椒……各种蔬菜长势喜人。山腰处,几年前栽下的果树也开始挂果,
虽然还不多,但看着就让人欢喜。我们不用化肥,不打农药,除草靠人工,
除虫靠物理方法和养殖的益虫。成本高,辛苦,但种出来的东西,味道是骗不了人的。
“凡哥!快来!周老板的车到了!”山下,帮工的小伙子大声喊道。我抱起糖糖,快步下山。
山脚平地上,周伟那辆半旧的小货车停在那里,他本人正拿着个西红柿直接啃,汁水横流。
“唔!陆凡!你这西红柿绝了!比我超市里卖的那些所谓‘精品’强一百倍!”周伟看见我,
含糊不清地夸赞,一边指挥工人过秤装车,“老规矩,价格再给你加一成!你这菜,
在我那几个社区团购群里都快抢疯了!”“是你渠道做得好。”我笑着把糖糖放下,
让她自己去玩。周伟抹抹嘴,凑过来压低声音:“说真的,陆凡,规模得扩大了!
光靠我这小打小闹不行。我联系了省城一家做高端有机食品配送的公司,叫‘绿野鲜踪’,
名气不小。他们老总下周要过来实地考察!要是能拿下这个渠道,
你这农场就算真正走上正轨了!”我心里一动。这确实是个机会。
“绿野鲜踪”在业内口碑很好,主打高端市场,价格也给得公道。如果能合作,
农场的收益和知名度都能上一个台阶。“需要准备什么?”我问。
“就把你最真实的一面展示出来就行!你的种植流程,你的环境,最关键的是,你这个人!
”周伟拍拍我的肩膀,“现在消费者就信这个!真实,靠谱!”一周后,
“绿野鲜踪”的考察团队来了,带队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看起来很干练的副总,姓王。
我带着他们从山脚走到山顶,详细介绍我的种植理念、流程,
给他们看我们的堆肥池、人工除草记录,甚至随手摘了黄瓜西红柿让他们尝。
王总一直很认真地听着,不时提问,尝了西红柿后,眼里露出赞赏的神色。考察很顺利,
王总当场就表达了强烈的合作意向,说回去就拟合同,还表示可以先付一部分定金,
支持我们扩大再生产。送走考察团,我和周伟都松了口气,心里充满了希望。然而,
就在我们等着正式合同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麻烦找上门了。那天晚上,
我正在哄糖糖睡觉,周伟的电话火急火燎地打了过来:“陆凡!快看本地同城论坛!
有人黑我们!”我心里一沉,打开手机。一个热帖被顶得老高,
标题格外刺眼:《揭露“山野农庄”真面目!有机是假,坑钱是真!
》发帖人自称是“知情人士”,
用看似专业的口吻质疑我们:荒山种有机菜根本不符合科学规律;所谓的不用农药,
照片里叶子却完好无损,肯定是用了隐形农药;还暗示我们和周伟勾结,抬高价格,
欺骗消费者。下面还配了几张角度刁钻、显得农田有些凌乱的照片。
帖子下面已经盖起了几百楼,说什么的都有。有质疑的,有嘲讽的,
也有之前买过菜为我们说话的,但很快被淹没在水军的攻击里。“肯定是有人眼红了!
”周伟在电话那头气得不行,“眼看我们要跟‘绿野鲜踪’合作,就来使绊子!
王总刚才还打电话来问怎么回事,说公司很重视声誉,要我们给出合理解释!
”我盯着屏幕上那些恶意的揣测和诽谤,胸口堵得厉害。这三年的辛苦和坚持,
被人如此轻易地抹黑。“爸爸?”糖糖被我的脸色吓到,怯生生地叫了一声。我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周伟,别慌。”我对电话说,“清者自清。
他们不是要证据吗?我们给他们证据。”第二天,我让周伟带着专业的摄像设备来了农场。
我没有选择苍白的辩解,而是用镜头记录下农场最真实的一天:从凌晨四点,
草开始;到详细拍摄我们的堆肥原料和发酵过程;再到展示我们挂在田里的粘虫板、杀虫灯,
养殖的瓢虫等益虫;甚至把我农大毕业证、还有这几年购买非转基因种子的票据都拍了特写。
最后,镜头对准了我自己和糖糖。我抱着女儿,站在郁郁葱葱的菜地里,面对镜头,
平静地说:“我叫陆凡,是‘山野农庄’的创办人。这是我的女儿糖糖。三年前,
我带着她回到这里,是因为我想让她在健康的环境里长大。我们不用化肥农药,
不是因为什么高深的理念,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想给自己孩子吃最干净的食物。
”“种地很难,有机种植更难。但我们坚持下来了。这片土地不会骗人,它回报给我们的,
是食物本来的味道。所有质疑,欢迎随时来农场实地查看。我们这里,没有秘密。
”视频由周伟剪辑后,直接发到了网上,
并且@了那个发帖的“知情人士”和所有质疑的账号。真实的力量是巨大的。视频一发出去,
舆论瞬间反转。“看那些菜的长势和土壤颜色,就知道是下了真功夫的!
”“那个小女孩吃西红柿的样子,好治愈,一看就是经常吃!
”“农大毕业的高材生回乡种地,respect!”“支持良心农户!求购买方式!
”之前质疑的声音很快被支持淹没。那个黑帖被管理员以“造谣”为由删除,
发帖人账号也被封了。更让我们惊喜的是,“绿野农踪”的王总亲自打来电话,
语气比之前更热情:“陆老板,视频我们看了!太好了!这就是我们想要寻找的合作伙伴!
真实,有情怀!合同我们已经拟好了,条件给你们最优厚的!明天就派人过来签!
”挂掉电话,我和周伟相视一笑,重重击掌。糖糖不明所以,但也跟着咯咯直笑,
学着我们的样子,伸出小手掌,拍在我的大手上。夕阳下,
我们的笑声和满山的绿意融在一起。这第一桶金,不仅仅是钱,更是信心和认可。
而远在省城的江晚晴,或许正踩着高跟鞋,在某个高档会议室里运筹帷幄,她不会知道,
那个她曾经抛弃的“平庸”前夫,正在她看不上的荒山野地里,为她眼中的“另一种人生”,
打下了第一块坚实的基石。风波过后,农场的发展步入了快车道。但命运的齿轮,
才刚刚开始缓缓咬合。4 电视里的“恩人”与全县动员五年时间,
足以让一座荒山改头换貌,也足以让一个籍籍无名的品牌悄然崛起。
“山野农庄”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只有几十亩菜地的小农场。
依托“绿野鲜踪”的渠道和口碑效应,加上周伟在电商平台的持续发力,
我们的产品逐渐打开了省城乃至全国的高端市场。后来,我们引入了专业的合作社模式,
吸引了周边不少农户加入,统一标准,统一品牌,形成了规模效应。如今,
我们拥有超过五千亩的认证有机种植基地,产品也从蔬菜扩展到了水果、粮食、禽蛋,
甚至开发了有机农产品深加工线,比如果干、菜干、土法压榨的油等。“山野”这个品牌,
在特定消费群体中,已经有了不小的知名度。我注册了公司,建了标准化的加工和包装车间,
在县城设立了运营总部。当初投钱帮我的周伟,现在是公司的股东兼销售总监。我们俩,
一个主内抓生产和技术,一个主外拓市场和品牌,配合默契。糖糖已经六岁,
到了狗都嫌的年纪,但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和农场的“野生”代言人。
她是在田间地头长大的孩子,对这片土地有着天然的亲近感,能准确地分辨出哪种果子熟了,
哪种菜可以摘,调皮得像只小猴子,但也聪明健康得让人欣慰。生活富足而平静,
过去的阴影似乎早已被时光冲淡。直到那天下午。
我正在公司办公室和几个合作社的负责人开会,商讨引进新品种果树的事情。
手机在桌上震动起来,是县政府办公室的李主任打来的。“陆总!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李主任的声音兴奋得变了调。“李主任,您慢慢说,什么好消息?”我示意会议暂停,
走到窗边。“省里!省里知名企业家,上市集团‘晴空集团’的总裁江晚晴女士,
明天要回我们县考察!重点是扶贫和投资!指名了要参观考察我们县的特色农业龙头企业!
点名要去你的‘山野农庄’!”江晚晴?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复杂的涟漪。五年了,我以为我再也不会听到这个名字,或者说,
听到了也不会再有什么感觉。但那一刻,心脏还是不受控制地紧缩了一下。晴空集团。
我知道这个名字,近几年在省城商界崛起的明星企业,涉足房地产、金融、高科技,
风头正劲。没想到,总裁竟然是她。她成功了,就像她当年决绝离开时所期望的那样。
“陆总?你在听吗?”李主任见我没反应,催促道,“这可是我们县露脸的大好机会!
江总可是我们县的骄傲!她这次是衣锦还乡,带着扶贫资金和项目回来的!县里高度重视,
明天县委书记、县长全程陪同!你们农场是我们县农业的金字招牌,
一定要拿出最好的状态来!给江总,也给县里争光!”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语气恢复平静:“好的,李主任,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好好好!
具体安排我马上让秘书发给你!对了,电视台的记者也会全程跟拍,你准备一下,
说不定有采访!”挂了电话,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县城熟悉的街景,久久无言。五年。
她从一无所有的离婚女人,成了上市集团的总裁;我从抱着生病女儿回村的落魄男人,
成了县级龙头企业的老板。命运真是讽刺。“凡哥,怎么了?县里有什么指示?
”周伟推门进来,看到我的脸色,收敛了笑容。“明天有重要考察团来。”我转过身,
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晴空集团的总裁,江晚晴。”“谁?!”周伟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江晚晴?!你那个……前妻?!”我点点头。“我靠!”周伟爆了句粗口,“她?
她成了晴空集团的老总?还回来考察?还点名来我们这儿?她想干嘛?耀武扬威吗?
”“县里说是扶贫考察,点名要看特色农业。”我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公事公办吧。”“公事公办?你说得轻巧!”周伟绕着圈子,“她当初怎么对你的?
怎么对糖糖的?现在混好了,回来摆谱了?还扶贫?我看是来看笑话的吧!
看你这前夫被生活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们现在过得不好吗?”我反问。周伟一愣,
看了看窗外公司崭新的办公楼,又看了看我:“好!当然好!可是……这口气我咽不下!
想想她当年扔下钱和离婚协议那个样子!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县里的座上宾,
还要来‘视察’我们的劳动成果?凭什么?”“凭她现在是成功企业家,
是县里请来的投资商。”我放下水杯,“周伟,冷静点。
我们现在代表的是整个县的农业形象,不是个人恩怨的时候。做好我们该做的就行。
”周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气呼呼地坐下了。我知道他不忿。
其实我心里何尝完全平静?只是经历了这么多,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被情绪左右的陆凡了。
江晚晴的到来,与其说是挑衅,不如说是一个插曲。我的重心,始终是农场,是糖糖,
是现在的生活。晚上回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主动跟糖糖提她妈妈要来的事情。
糖糖对“妈妈”这个概念很模糊,偶尔会问,我都用“妈妈在很远的地方工作”搪塞过去。
她还不能理解成人世界的复杂。第二天,全县果然如临大敌。主要街道挂上了欢迎横幅,
县里的大小领导几乎倾巢而出。考察团的车队快到时,
我带着公司主要管理人员和合作社代表,站在农场入口处等候。糖糖今天被我妈接走了,
我没让她在场。几辆黑色的轿车缓缓驶来,停在铺着红毯的门口。县委书记、县长率先下车,
满脸笑容地拉开中间那辆劳斯莱斯的车门。一只踩着精致高跟鞋的脚率先落地,然后,
一个穿着干练白色西装套裙、气质卓绝的女人弯身下车。她妆容精致,气场强大,
瞬间吸引了所有镜头的焦点。正是江晚晴。五年不见,她更漂亮了,也更冷了。
那种久经商海沉淀下来的锐利和自信,是当年那个一心想要逃离出租屋的年轻女人所没有的。
她微笑着和县领导握手,目光扫过欢迎的人群,最后,落在我身上。那一瞬间,
我清晰地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惊讶,错愕,
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就被完美的职业微笑所掩盖。她朝我微微颔首,
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在县领导的簇拥下,走向农场展示厅。按照流程,我先带他们参观展厅,
介绍农场的发展历程和现状。江晚晴听得很认真,不时提问,问题都很专业,切中要害。
她似乎完全进入了投资商的角色,看不出任何私人情绪。参观完展厅,
接下来是去基地实地考察。车队沿着新修的柏油路向山上开去。路两边,
是连绵起伏、规划整齐的梯田。这个季节,各种作物长势正好,一片生机勃勃。
工人们正在田间劳作,看到车队,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张望。江晚晴看着窗外的景象,
表情看不出喜怒。她身边的助理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车队在半山腰一处视野开阔的观景平台停下。众人下车。站在这里,
可以俯瞰大半個农场基地,景象颇为壮观。县委书记热情洋溢地介绍着:“江总,您看,
这就是我们县重点扶持的‘山野农庄’有机种植基地,目前规模超过五千亩,
带动了周边近千户农户增收致富!陆总可是我们县返乡创业的标杆啊!
”记者们的镜头对准了江晚晴,等待她发表看法。江晚晴走到平台边缘,
眺望着这片她曾经绝对看不上的土地,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她转向镜头,
脸上露出一种恰到好处的、带着感慨和追忆的表情,
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整个平台:“看到这片生机盎然的土地,我真的很感慨。其实,
这次回来,除了考察投资,我还有一个私人的心愿。”她顿了顿,目光似乎不经意地扫过我,
带着一丝怜悯和优越感。“我想寻找我的前夫和女儿。当年……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分开了。
我知道他后来带着孩子回到了乡下,生活一定很不容易。我听说,他过得……很艰难。
”她的声音甚至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演技精湛。“作为一个母亲,
我心里一直很愧疚。如今我有了能力,很想找到他们,尽可能地……弥补一些。如果可能,
我想带女儿去城里,接受更好的教育,给她更好的生活条件。毕竟,乡下地方,条件有限,
不能耽误了孩子的前程……”她的话,如同一声惊雷,在现场炸开。
知情的县领导们表情尴尬,不知情的记者和工作人员则纷纷露出同情和敬佩的神情,
镜头更是紧紧捕捉着江晚晴这张“有情有义”的脸。周伟在我身边,气得拳头紧握,
牙关紧咬,低声道:“我操!太他妈不要脸了!”我却突然笑了。
看着江晚晴在那群人的簇拥下,扮演着救世主和忏悔者的角色,
这片凝聚了五年心血、价值数亿的农场被她轻描淡写地定义为“乡下地方”、“条件有限”,
看着我那个在田埂上快乐奔跑得像只小野豹的女儿被她规划着要去接受所谓的“更好教育”。
这种荒谬的错位感,让我忍不住想笑。江晚晴,五年了。你果然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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