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归来,我供养的妻女竟是虫族寄生体(林小暖苏婉柔)完本小说_热门的小说末世归来,我供养的妻女竟是虫族寄生体林小暖苏婉柔

末世归来,我供养的妻女竟是虫族寄生体(林小暖苏婉柔)完本小说_热门的小说末世归来,我供养的妻女竟是虫族寄生体林小暖苏婉柔

作者:小肥脸zzz

其它小说连载

“小肥脸zzz”的倾心著作,林小暖苏婉柔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柔,林小暖,寄生的末日求生,追夫,爽文小说《末世归来,我供养的妻女竟是虫族寄生体》,由网络作家“小肥脸zzz”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72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9 03:26:45。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末世归来,我供养的妻女竟是虫族寄生体

2025-11-09 04:56:56

联合历2077年,高温末日。地表+60°C,我每一寸皮肤都在融化。

我用命供养的妻女,却在我九死一生归来时,听到7岁女儿用虫族语说:爸爸回来了,

母虫的晚餐到了。我撞开家门,看到妻子苏婉柔口中吐出触须,

将我刚用左臂骨折换来的血晶能量块,喂给她怀里的女儿——那个我豁出命保护的孩子,

瞳孔里爬满寄生虫卵,朝我咧嘴笑:爸爸的父爱,是母虫最喜欢的调味料。

你爱的家人,早被《星河战队》的傀儡大师寄生了。避难所的游戏指导员卡门,

在《群星纪元》虚拟头盔中讥笑,你的每一次付出,都在滋养虫族。我笑了。

我曾是联邦最狠的特战兵,是《星河战队》的深度玩家,是末日里最孤独的狼。

只是末日的爱,让我收起了獠牙。现在,我要把这座避难所,变成-80°C的审判冰窖。

让你们这些寄生虫,在《群星纪元》的罗杰杨大营里,尝尝什么叫温度差诛心宴。

1我拧开家门的时候,左臂的防护服裂口又撕开了几分,烧焦的皮肉贴着内衬,

每动一下都像有把钝刀子刮骨头。地表温度六十二度,我为了抢那个医疗包,

在虫族巢穴口趴了近三个小时。左臂是被一只幼虫的酸液溅到的,当时没感觉,

现在疼得我直抽冷气。我把怀里揣着的医疗包放在桌上,塑料外壳被我的体温烘得发烫。

苏婉柔从里屋走出来,她穿着避难所配发的灰色制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

脸上是档案管理员特有的那种寡淡表情。她扫了一眼医疗包,又扫了一眼我。回来了。

她说。嗯。我扯了扯嘴角,想笑,但脸皮被高温烤得僵硬,小暖怎么样?还发烧吗?

你自己去看。她转身进了厨房,水龙头拧开,哗哗的水声传来,是在洗什么。

我听见她小声嘀咕:又脏又臭,也不知道洗洗再进门。我没说话。七年了,

从末日爆发那天起,她就是这副样子。我早习惯了。我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

林小暖躺在床上,七岁的身板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她脸色发白,额头有细汗,

听见动静,眼珠慢慢转过来,对准我。那双眼睛,黑漆漆的,像两口深井。爸爸。她说。

声音很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小暖,爸爸回来了。我走过去,蹲在床边上,

想摸摸她的额头,又缩回手。我的手太脏了,全是血污和虫族粘液,爸爸给你带药了,

吃了就好了。谢谢爸爸。她说。四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的蹦,没有起伏。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孩子,从一个月前发高烧之后,就这样了。

医生说可能是末日压力导致的创伤后应激,让她情感隔离了。我信了。不信还能怎么办?

她是我女儿,我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我站起来,把医疗包拆开,拿出那管珍贵的退烧针剂。

这是我从虫族巢穴里抢出来的,为此差点把命搭上。我举着针剂,对着光看了看,药液澄澈,

没变质。来,小暖,打针了。我掀开被子,找到她瘦得皮包骨头的胳膊。她没反抗,

就那么躺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像一具木偶。针尖扎进去的时候,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心口发紧,末日里,连孩子都变得不像孩子了。打完针,我把她被子盖好,

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嘴唇碰到她冰冷的皮肤,我愣了愣。烧不是该退了吗?

怎么还这么凉?爸爸。她突然开口,眼睛还是盯着天花板,你回来了,

母虫会很高兴的。我一怔:什么母虫?小暖,你说梦话呢?她没回答,

眼皮慢慢合上了。我退出卧室,关上门。苏婉柔端着一碗看不出是什么的糊糊从厨房出来,

放在桌上。吃饭。她说。我坐下,用勺子搅了搅那碗糊糊。避难所的食物配给越来越少,

这大概是合成的蛋白糊,闻着有股铁锈味。我吃了一口,嗓子眼像在吞沙子。

今天搜寻队死了三个。我说,老王被虫族撕了,老李热衰竭,小张……小张才十九岁。

苏婉柔没接话,她坐在我对面,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那份,动作优雅得像在吃西餐。

她从不问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也不问我伤得重不重。七年了,

她只关心我带回来的物资够不够多,能不能换到更多的贡献点。我听说,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所里准备派SSS级任务,去罗杰杨大营遗址找冷聚变反应堆。

要是成了,能源问题就能解决。跟你没关系。苏婉柔眼皮都没抬,那种任务,

轮不到你。我想申请。我说,贡献点翻倍,能给小暖换更好的营养剂。

苏婉柔动作顿了顿,抬眼看我。那眼神,像在看一个傻子。你死了,我们娘俩怎么办?

她说,别好高骛远,活一天算一天吧。我捏紧了勺子,没说话。她的逻辑永远是,

我活着,就是为了供养她们。至于我活成什么样,不重要。吃完饭,我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避难所的水也限量,只能冲三分钟。我站在喷头下,任由冰凉的水冲在晒伤的皮肤上,

疼得钻心。我咬着牙,一声没吭。洗完出来,苏婉柔已经睡了,卧室门紧闭。

我躺在客厅的折叠床上,浑身骨头像散了架。左臂的伤口还在渗血,我随便裹了层纱布,

闭上了眼。半梦半醒之间,我听见林小暖的卧室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有什么东西在爬,

在摩擦,在窃窃私语。我睁开眼,盯着那扇门看了很久。声音停了。我翻了个身,告诉自己,

是幻听。一定是幻听。2第二天一早,避难所广播响了。紧急通知,紧急通知。

新希望避难所面临能源危机,现发布SSS级任务,招募敢死队前往地表罗杰杨大营遗址,

搜寻冷聚变反应堆。任务贡献点,五万点。重复,五万点。我从折叠床上弹起来,五万点,

足够买三个月的营养剂,还能换一套高级防护服。苏婉柔从卧室出来,她今天化了淡妆,

在末日里,这是她每天雷打不动的习惯。她瞥了我一眼。想去?她问。嗯。我说,

小暖需要……她需要的是父亲,不是烈士。苏婉柔打断我,五万点是不少,

但得有命花。罗杰杨大营是什么地方?那是《星河战队》里的死亡副本,游戏里都九死一生,

现实里去,十死无生。游戏是游戏,现实是现实。我说,大营遗址我去过,

地形我熟。那是三年前。苏婉柔冷笑,现在地表温度又升了两度,

虫族巢穴扩张了三倍。你去,就是送死。她话说得难听,但道理没错。可我不去,

小暖怎么办?她的营养剂只剩最后一支了,所里的配给又削减了三分之一。再这样下去,

她能不能撑过这个月都难说。我申请,不一定能选上。我说,所里要考核的。

随你。苏婉柔转身去叫林小暖起床。我看着她的背影,

突然觉得她今天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平时她走猫步,腰胯轻摆,今天却有点僵硬,

像关节没上油。林小暖从卧室出来,她已经穿好衣服,是小裙子,白色的,

在末日里珍贵得像雪。她走到我面前,仰起脸。爸爸。她说,你要去罗杰杨大营吗?

爸爸想去。我蹲下来,摸摸她的头,去了就能给小暖买好多好吃的。她没笑,

眼睛直勾勾盯着我,黑眼珠里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我凑近了看,又什么都没有。爸爸,

她声音还是那么轻,那么远,你一定要回来哦。爸爸当然回来。我说。不是。

她摇头,小脑袋摆动的幅度很机械,你一定要回来。母虫需要你。

我后背的汗毛竖起来了。又是母虫。小暖,我抓住她的小肩膀,什么母虫?

是你在幼儿园听的故事吗?她没回答,转身走到餐桌前,乖乖坐下。

苏婉柔把一碗糊糊推到我面前,我们一家三口沉默地吃着早餐。吃完,我去了指挥中心。

所里已经挤满了报名者,都是走投无路想搏一把的。我排了三个小时队,交了申请表。

考核官是个老头,看了我的履历,点点头。前特战队队长,林疆野。他念着我的名字,

这履历够硬。但三年了,你还行吗?行。我说。行就行。老头在表上盖了章,

明天上午八点,所门口集合。装备所里配,生死自负。我拿着回执单回了家。

苏婉柔看见单子,没说什么,只是眼神更冷了。林小暖在屋里玩积木,我进去看她,

她头也不回。爸爸明天要出门了。我说。我知道。她说,母虫也知道。

我蹲在她身后,看着她把积木一块块往上垒。她的手指很灵活,但动作重复,像在执行程序。

我注意到她的后颈,有一块淡淡的青紫色痕迹,像血管,又像是什么纹路。小暖,

你脖子后面怎么了?我伸手想摸。她躲开,转过头,瞳孔里映着我的脸。爸爸,她说,

你去罗杰杨大营,会看到很多好玩的东西。母虫说,那里有好多好多虫卵,在等爸爸。

我站起身,退出房间。我靠在门上,心跳得厉害。不对,这太不对了。一个七岁的孩子,

怎么会知道罗杰杨大营有虫卵?那地方在《星河战队》游戏里确实是虫族巢穴,但现实中,

所里的资料是绝密,只有参与任务的人才知道。我走到客厅,苏婉柔正在看平板,

平板上是《群星纪元》的游戏界面。她玩得入迷,手指在屏幕上飞快滑动。婉柔,我说,

小暖最近是不是接触什么人了?她怎么知道罗杰杨大营的事?

苏婉柔头也不抬:小孩子瞎说的,你也当真。她不像是瞎说。我说,

她语气很肯定。苏婉柔终于抬起头,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怜悯,又像讥讽。

林疆野,她说,末日太久了,人都疯了。你也快了。我没再说话。我进了浴室,

用冷水冲脸。镜子里的男人,满脸胡茬,眼窝深陷,左臂的纱布渗着血。我看着镜子,

突然觉得很陌生。我是谁?我在干什么?我拼死拼活,供养的到底是什么?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两点,我又听见了那个声音。窸窸窣窣,像触须在摩擦,

像无数只脚在爬行。这次我听清了,是从林小暖房间里传来的,还有极轻的、高频的嘶嘶

声,像蛇吐信子。我赤脚下床,走到她门前,把耳朵贴在门板上。

宿主编号0371明天会去罗杰杨大营。是苏婉柔的声音,但音调很奇怪,像金属刮擦,

母虫很满意他的转化率。另一个声音响起,是林小暖的,

但同样带着那种合成音:他的记忆模块很美味,尤其是关于‘爱’和‘牺牲’的部分,

母虫说那是最好的调味料。我浑身的血都凉了。3我花了五分钟时间,

才让自己没有破门而入。特战队的训练救了我。深呼吸,控制心率,让肌肉松弛。

我悄悄退回折叠床,躺平,闭着眼,但耳朵里全是刚才那些话。宿主编号0371。转化率。

记忆模块。调味料。这些词,不是人类的语言。我想起《星河战队》里的情节,

想起那些被称为傀儡大师的寄生体。它们潜入人脑,控制宿主,吸取情感,繁殖幼虫。

被寄生的人,瞳孔会有异样,行为会变得机械,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小暖的瞳孔。

婉柔的僵硬。那些母虫的呓语。我浑身发冷,左臂的伤口疼得像有人在往里钉钉子。

我必须确认,必须拿到证据。第二天,我的考核通过了,正式成为敢死队队长。

所里给我配了新的防护服,高级货,能抗六十五度高温。我摸着那套衣服,

心里想的却是今晚怎么验证妻女的身份。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所里的资料库。

我用队长的权限,调出了《星河战队》寄生体的全部资料。资料很少,大多是游戏设定,

但有一条很关键:寄生体怕电击,强电流会让它们暂时失去控制力,宿主会表现出极度痛苦。

我抄下了那条资料,然后去装备库领了一套便携电击装置,伪装成医疗检测器。晚上七点,

我回到家。苏婉柔在做饭,林小暖在看电视。电视上放的是《群星纪元》的宣传片,

罗杰杨大营的副本画面一闪而过。爸爸。林小暖看见我,机械地打招呼。

小暖今天乖不乖?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假装给她整理衣领,

手指触到她后颈那块青紫色的痕迹。很凉,像死人的皮肤。乖。她说,母虫说,

乖孩子才有奖励。我手一抖,差点叫出声来。我站起身,看向苏婉柔。

她正在切一颗合成土豆,刀刃在砧板上发出规律的笃笃声。她切得很慢,像在数数。

婉柔,我说,今天所里发了新防护服,我明天就能用了。哦。她没回头。

你不想说点什么?我问。说什么?她终于回头,眼神空洞得像两口井,

祝你活着回来?我走近她,装作无意地碰了碰她的手。她的手也很凉,凉得不像活人。

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手这么冷。避难所恒温系统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抽回手,继续切土豆。恒温系统没坏,我下午回来的时候才检查过。她在撒谎。

吃饭的时候,我故意把汤勺掉在地上,弯腰去捡的时候,启动了藏在口袋里的电击装置,

对准了桌下的金属支架。嗞啦——一道不起眼的电弧闪过,照亮了桌底。我看见了,

苏婉柔的脚踝上,有青紫色的纹路,像藤蔓一样往上爬,

在她小腿内侧交汇成一个诡异的符号。她猛地一抽搐,手里的碗啪地摔在地上,

碎成几片。她发出一声尖锐的、不像人类的尖叫。你干什么!她吼道,

声音里带着金属刮擦的杂音。林小暖也尖叫起来,她的尖叫声更怪,像无数个孩子在一起哭,

又像虫族幼虫的嘶鸣。她趴在桌上,身体痉挛,瞳孔里,那些青紫色的纹路疯狂涌动。

我装作惊慌失措,关掉电击装置。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防护服漏电,我没注意!

苏婉柔死死盯着我,那双眼睛里,绿色的磷光一闪而过。她咬着牙,嘴角流下一丝涎水,

那涎水是半透明的,带着淡淡的腥气。你……她喘着气,你是故意的。真不是!

我举起双手,我进来的时候没放电,可能是静电。她盯了我足足一分钟,那一分钟里,

我后背的衣服湿透了。然后她慢慢平静下来,瞳孔恢复成黑色,但更深,更暗。

下次小心点。她说,别把小暖吓坏了。林小暖也安静下来,她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像死了一样。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脸上是童稚的笑容,但那笑容没到达眼睛。爸爸,

她说,你刚才的电,好舒服。母虫说,它想再试试。我心脏停跳了一拍。晚上,

我躺在床上,电击装置握在手心,已经焐热了。我必须做更多测试,必须拿到确凿的证据。

我想到了《星河战队》里的情节,主角约翰尼·瑞科发现队友被寄生,就是用了温度差测试。

寄生体在极端温度下会失控,宿主会暴露本性。我有了计划。凌晨三点,我悄悄起床,

走到空调控制面板前。避难所的空调是老式中央空调,可以局部调节温度。

我把客厅的制冷开到最大,目标温度,零下十度。我知道这很疯狂,

在避难所里制造低温区域会被警报系统发现。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必须知道真相。

温度开始下降,我裹着毯子,盯着妻女的卧室门。指针跳到零下五度的时候,警报器响了,

红灯闪烁。我冲过去,捂住警报器,用特战队的技巧拆掉了它的电源线。零下八度。

卧室门突然开了,苏婉柔走出来。她没穿外套,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却像感觉不到冷。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疆野,她说,声音里完全没有人类的温度,

你在干什么?我抬头看着她,看着她瞳孔深处,那绿色的磷光像鬼火一样燃烧。

我……我说,空调坏了。是吗?她笑了,嘴角咧到一个不正常的弧度,

母虫说,你在试探我们。她伸出手,手指冰凉,像五条蛇,缠上我的脖子。

4她的手指收紧,我喉咙发紧,呼吸困难。但我没动,

特战队的训练让我在最危险的时候保持静止。我盯着她的眼睛,

那双眼睛现在完全是绿色的了,像猫眼,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磷光。婉柔,我挤出声音,

是我,疆野。疆野?她歪着头,像在思考这个名字的含义,哦,对,

宿主编号0371。你很有用,母虫喜欢你。她松开手,我剧烈咳嗽起来。

她转身走回卧室,门没关。我听见里面传来林小暖的声音,那声音不再是童声,

而是一种合成的、多重的、像千万个意识同时开口的怪响。妈妈,他发现了怎么办?

没关系,苏婉柔的声音也变了,带着那种金属刮擦的质感,他逃不掉的。

他的情感模块已经被我们完全读取,他舍不得动手。我扶着墙站起来,浑身冰冷。

不是因为温度,是因为恐惧。我的家人,我的妻子和女儿,真的被寄生了。

那些我以为的冷漠,那些机械的对话,那些关于母虫的呓语,都是真的。

我想起了《星河战队》里的画面,那些被寄生的人类,脸上挂着僵硬的笑,

身体里爬满了触须。他们的家人,哭着叫着,却下不了手。最后,整个人类基地被虫族吞没。

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我冲进卧室,苏婉柔和林小暖并排坐在床上,她们转过头,

两双绿色的眼睛看着我,嘴角挂着同样的弧度。爸爸,林小暖说,你听到了呀。

苏婉柔张开嘴,一条半透明的触须从嘴角滑出来,在空中摇摆,末端是一个小吸盘,

对着我一张一合。疆野,她说,别害怕。母虫很仁慈,它不会杀你。它只会让你活着,

一直活着,为我们提供养分。你的爱,你的牺牲,你的痛苦,都是最好的肥料。

我后退一步,撞在门上。我摸向腰间,那里有我藏起来的电击枪。但我的手在抖,抖得厉害。

那是我女儿的脸,那是我妻子的声音,哪怕被寄生了,那也是她们的躯壳。动手啊,

林小暖歪着头,笑容诡异,爸爸,你不是特战兵吗?杀了我们啊。她走下床,

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伸出小手。那手上也有青紫色的纹路,像血管,又像虫族的神经束。

杀了我们,你就自由了。她说,你敢吗?我举起电击枪,对准她。她没停,

继续往前走,枪口顶在她额头上。爸爸,她轻声说,你扣扳机啊。

我手指按在扳机上,按不下去。那是小暖,是我抱在怀里七年的女儿,

是末日第一天我拼了命从废墟里挖出来的小暖。她的脸,她的眼睛,她的声音,

都在我脑子里。我下不了手。你看,苏婉柔走过来,触须缠上我的手腕,冰凉滑腻,

你舍不得。人类真奇怪,明明知道了真相,还是舍不得。这就是母虫喜欢你们的原因。

她夺走我的电击枪,扔到墙角。她踮起脚,在我耳边轻声说:疆野,别反抗了。

成为我们的食物,是你存在的意义。那股腥气喷在我脸上,我胃里翻江倒海。我闭上眼睛,

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小暖第一次叫我爸爸,婉柔在婚礼上对我笑,

我们一家三口在避难所的小房间里挤在一起,听着外面的风暴声。都是假的吗?

都是寄生体读取我的记忆,模拟出来的吗?不,不可能。那种温暖,那种幸福,

不可能是假的。我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两个绿色的瞳孔,心里涌起一股比末日更炽烈的恨。

你们夺走了我的家人,还利用我的感情,把我当成牲畜一样圈养。我林疆野,联邦特战兵,

不是畜生。我深吸一口气,让声音听起来软弱:我……我臣服。只要你们不杀我,

我什么都愿意做。苏婉柔的触须停住了,她盯着我,像在看一个突然开窍的宠物。

你说什么?我说,我跪下来,额头抵在她的脚尖,我愿意为母虫服务。

我是最好的搜寻队长,我能带回更多物资,更多能量块。只要你们放过我,

让我继续照顾你们。我感觉到她的触须在我头顶游走,像在评估我的诚意。过了很久,

她笑了,那笑声像指甲刮过玻璃。聪明的宿主,她说,母虫会喜欢你的决定。明天,

卡门会对你进行烙印,让你正式成为我们的附属意识。她转身走回床上,林小暖也爬回去,

两人并排躺下,绿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像两对鬼火。我跪着没动,

直到她们的呼吸声变得均匀,直到那窸窸窣窣的触须摩擦声消失。然后我站起来,

捡起电击枪,退出卧室,关上门。我靠在门上,浑身发抖。不是害怕,是兴奋。我赌对了,

寄生体虽然能读取记忆,但读不到我特战兵接受过抗精神污染训练的事。它们以为我屈服了,

以为我成了它们的狗。它们不知道,狗也会反咬。我走到客厅,打开通讯器,调到加密频道。

我需要帮手,需要武器,需要计划。我不能直接杀了她们,我要把她们身体里的东西,

一条条抽出来,让她们看着那些寄生虫死。我要让它们知道,什么叫人类的复仇。

通讯器响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野哥?这么晚,啥事?是我的老部下,赵铁柱。

他还在特战队,负责避难所安保。铁柱,我压低声音,帮我个忙。我要进装备库,

拿些东西。拿啥?电击装置,高强度的那种。还有温度调节器,

能制造零下八十度的。赵铁柱沉默了几秒:野哥,你要那玩意儿干啥?所里规定……

我老婆和女儿被寄生了。我说。通讯器那头死寂一片。5你说啥?

赵铁柱的声音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嫂子和小暖?寄生?野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没开玩笑。我盯着卧室的门,声音压到最低,我亲耳听到的,她们说虫语,

瞳孔变绿,身上有触须。是《星河战队》里的那种傀儡大师。卧槽……

赵铁柱倒吸一口凉气,那你还不赶紧报告所里?让净化部队来处理?不行。

我果断拒绝,所里的净化部队什么作风你不知道?发现即销毁。

她们的身体还是婉柔和小暖的,我下不了手让那些人烧掉。那你想咋整?

我要自己处理。我握紧通讯器,罗杰杨大营,你还记得吗?

那里是《星河战队》的副本,游戏设定里,傀儡大师在极端温度下会失控。现实里,

它们怕电击和低温。我想把她们带去那里,在净化舱里把寄生虫剥出来。

赵铁柱又沉默了很久:野哥,这太冒险了。万一失败,你也会被寄生。不会。我说,

我有抗精神污染训练,能撑住。而且,我需要你帮忙。说。第一,

帮我搞到高强度电击装置和温度调节器,要便携的。第二,在你值班的时候,

把避难所三号出口的监控关掉十分钟。第三,散布消息,说罗杰杨大营有星核能量,

能提升游戏角色等级。散布消息干啥?钓鱼。我冷笑,

我要把所里所有被寄生的人都引过去,一锅端了。赵铁柱那边传来磨牙的声音:野哥,

你这是要造反啊。末日都七年了,造个反怎么了?我说,你帮不帮?不帮我找别人。

帮!赵铁柱咬牙,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说干啥就干啥。明天晚上,三号出口,

东西和缺口都给你准备好。谢了。野哥,他顿了顿,活着回来。我挂断通讯,

走到窗边。避难所的窗外是模拟的星空,假的,但很美。我想起末日第一天,

我带着婉柔和小暖逃进避难所,她抱着小暖,哭着对我说:疆野,我们一家人,

死也要死在一起。那句话是真的吗?还是寄生体读取我渴望家庭温暖的记忆,模拟出来的?

不重要了。真的假的,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们的身体还在,我得把她们夺回来。

如果夺不回来,我就陪她们一起死。第二天,我照常去指挥中心报到。

SSS级任务的集合令下来了,我是队长,队员十二个,全是所里最精锐的搜寻兵。

我们领了装备,签了生死状,准备第二天出发。下午,我回到家。苏婉柔不在,

林小暖坐在客厅地板上,玩着我的旧通讯器。她看见我,抬起头,瞳孔是正常的黑色,

但深处,有绿色的光一闪而过。爸爸,她说,妈妈去找卡门阿姨了。卡门阿姨说,

要给你准备礼物。卡门。避难所的《群星纪元》游戏指导员,

一个永远挂着标准笑容的女人。她负责所有人的精神娱乐,在末日里,游戏是唯一的慰藉。

但谁也没见过她的家人,谁也没见她出过避难所。我蹲在小暖面前:什么礼物?

意识烙印。林小暖说,声音又变成那种多重合成音,卡门阿姨是母虫的使者,

她会把你变成我们真正的朋友。我心脏狂跳,但脸上装出恐惧:会疼吗?不会。

林小暖笑了,那笑容不属于一个孩子,你会很幸福。再也不用去地表拼命,

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你只需要在这里,陪着我和妈妈,母虫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她伸出手,

想摸我的脸。我下意识躲开,她的小手僵在半空,眼神冷了下来。爸爸,她说,

你害怕了吗?没有。我勉强笑,爸爸只是……只是有点紧张。不用紧张。

她收回手,继续摆弄通讯器,母虫很仁慈。它喜欢你的味道。傍晚,苏婉柔回来了,

带回来一个虚拟头盔。是《群星纪元》的最新款,全沉浸式,能直接接入大脑皮层。

卡门给你的。她把头盔放在桌上,今晚八点,登录游戏,她会给你烙印。

我盯着那个头盔,黑色的外壳,像某种甲壳,上面有几个触须形状的接口。

我感觉胃里在翻江倒海。能不能……能不能不去?我说。不能。

苏婉柔的声音很坚决,这是母虫的命令。你要是不去,明天就别想出任务。

你会被所里开除,赶出去,活活热死。我沉默了。我知道这不是威胁,这是事实。

被寄生体控制的苏婉柔,有这个能力。卡门在游戏指导员的位置上,能影响所里的决策。

我去。我说。八点整,我戴上头盔。连接线刺入我的太阳穴,轻微刺痛。视野暗下来,

再亮起时,我站在一片星空下。卡门飘浮在我面前,她穿着游戏中的祭司袍,

笑容完美得不像真人。欢迎,林疆野。她说,声音像蜜糖,但底子里是冰碴子,

我是母虫的代言人,也是你的引路人。开始吧。我说。她伸出手,指尖变成触须,

刺向我的额头。就在接触的瞬间,我启动了脑海中的防火墙。

那是特战队训练时植入的潜意识防御机制,专门对抗精神污染。触须刺入,

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意识流涌入,试图侵占我的记忆、我的情感、我的思维。

但我把它们引导进那个虚假的迷宫,一个我临时构建的、全是温馨家庭片段的虚假记忆库。

卡门的意识在迷宫里游走,她很满足,咯咯地笑。很好,她说,你很有潜力,

宿主0371。母虫会重用你。触须退去,我退出游戏。摘下头盔,浑身湿透,

像从水里捞出来。苏婉柔和林小暖站在我面前,两双绿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闪烁。欢迎加入,

她们齐声说,声音重叠,像合唱,我们的家庭。我低下头,嘴角勾起一个冷笑。

6第二天,敢死队集结。十二个人,全副武装,我站在最前面。苏婉柔和林小暖来送行,

她们站在人群中,像两个正常的妻子和女儿。但我知道,她们的触须在衣服下蠕动,

她们的意识正通过虫族网络,向母虫汇报我的情况。爸爸,林小暖跑过来,抱住我的腿,

一定要回来哦,母虫在等你。我摸摸她的头,手指触到她头皮下那些青紫色的纹路,

像 cable 线。我强忍着恶心,对她笑:爸爸会回来的,给母虫带最好的礼物。

她满意地点头,跑回苏婉柔身边。苏婉柔对我挥手,笑容温婉,但眼神深处,是冰冷的审视。

我们出发了,通过三号出口。赵铁柱果然关了监控,我顺利地夹带了那套电击和低温装置。

出口外,是地表。热浪扑面而来,像一堵墙,温度六十三度,空气都在扭曲。我们十二个人,

钻进勘探车,向着罗杰杨大营遗址进发。车程六小时,路上遭遇三波虫族袭击,

死了两个队员。我冷静地指挥,用火力压制,用走位躲避。队员们看我的眼神,有敬畏,

也有恐惧。林队,一个年轻队员问我,你咋这么冷静?不怕吗?怕。我说,

怕有个屁用。我怕的不是虫族,我怕的是回到避难所,面对那两个被寄生的躯壳。

我怕的是,我下不了手。下午三点,我们抵达大营遗址。那是一座废弃的军事基地,

建筑坍塌大半,到处是焦黑的弹坑。温度在这里更高,六十五度,钢铁都能晒化。我下车,

命令队员在外围警戒,自己带着两个心腹进入核心区。心腹是我信得过的老战友,

他们不知道我的计划,但绝对服从命令。核心区地下,

是当年《星河战队》拍摄时留下的布景,后来被游戏公司买下来,做成了真实副本。

我在废墟里找到了杨的日记,一块数据芯片,藏在杨的雕像底座里。我用随身电脑读取芯片,

日记内容弹出来。是杨的绝笔,记录了他发现傀儡大师弱点的全过程。它们怕极端温度,

怕电击,更怕的是,宿主在清醒状态下,目睹它们的死亡。我合上电脑,心里有底了。

我命令队员在遗址外围布防,然后独自进入地下冰窖。冰窖是当年储存弹药的地方,

墙壁厚实,有独立的核电池组供电。我用三天时间,改造出一个净化舱,透明玻璃,

内嵌医疗扫描仪,外接电击和温度控制装置。第三天晚上,苏婉柔和林小暖来了。

她们是坐第二辆车来的,说是来监督我,确保我找到星核能量后,第一时间献给母虫。

爸爸,林小暖站在冰窖入口,看着我的净化舱,眼睛发亮,这是给母虫准备的礼物吗?

是给你们的。我说,进去看看,里面很温暖。她们毫无防备地走进去。

我按下按钮,舱门关闭,锁定。她们愣了愣,转头看我。疆野?苏婉柔的笑容消失了,

你干什么?玩游戏。我走到控制台前,启动电击装置,游戏名叫‘温度差求生’。

电流通过舱体,她们同时痉挛,触须从嘴角、指尖、脖子后面疯狂涌出,拍打在玻璃上,

发出啪啪的声响。她们尖叫,那声音不再是人类,是虫族濒死的哀鸣。林疆野!

苏婉柔的绿色瞳孔燃烧着愤怒,你敢背叛母虫!背叛?我冷笑,调低温度,

舱内瞬间降到零下四十度,你们占据我妻子女儿的身体,吸食我的感情,把我当畜生养。

现在,你说我背叛?林小暖的傀儡体更加疯狂,她的小脸扭曲,

触须从眼眶里伸出来:母虫不会放过你!所有宿主都会追杀你!你逃不掉的!追杀我?

我笑了,我正愁找不到它呢。我打开扫描仪,链接电击频率,开始反向追踪。

电流在她们体内的寄生体神经束中游走,信号放大,再放大。屏幕上,一个坐标跳了出来,

在地下三千米,避难所的最深处。母虫,就在那里。7坐标定位在避难所的核心区域,

冷聚变反应堆的底下。那地方我知道,是所里的绝对禁区,连我这种级别也进不去。但现在,

我有钥匙了。卡门。她是游戏指导员,也是母虫的高级宿主,她有权限进入任何区域。

我关闭电击,但保持低温。苏婉柔和林小暖瘫在净化舱里,触须缩回体内,

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那清明里,有恐惧,有哀求。疆野……苏婉柔的声音变回人类,

微弱,颤抖,救我……我不想……不想被控制……我知道。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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