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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柒殿天下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铃兰,蝙蝠与坩埚》,是作者柒殿天下的小说,主角为奥菲莉亚铃兰。本书精彩片段:在1960年代阴云密布的魔法界,纯血贵族奥菲莉亚与蜘蛛尾巷的贫困男孩斯内普因一朵白色铃兰缔结了跨越阶级的羁绊。五岁的奥菲莉亚误入斯内普家后院,目睹他遭受父亲暴力后,将口袋里的铃兰放入他渗血的手心。 这缕芬芳成了斯内普灰暗童年唯一的光源,而奥菲莉亚活泼温暖的天性悄然融化着他的孤僻。她常偷带自制点心探望,斯内普则以魔药学奥秘回馈,在纯血世家与食死徒阴影交织的危机中,铃兰胸针成为离别信物。 多年后霍格沃茨重逢,列车包厢里堆积如山的糖果与一件由奥菲莉亚母亲亲手编织的新毛衣,瞬间瓦解了五年隔阂。但掠夺者的欺凌随即撕裂温情,当小矮星彼得致使奥菲莉亚手腕重伤流血时,斯内普撕下袍角为她止血的姿势宛如原始守护。 黑暗时代降临,奥菲莉亚凭借古代如尼文与算数占卜天赋洞悉改写斯内普命运的预言。她以智慧为刃潜入深渊,将斯内普从沉沦边缘拉回。 而斯内普回赠的镇痛魔药、悄悄塞进她手心的糖果包皆是阴郁表象下未曾言明的炽热。从蜘蛛尾巷到黑湖地窖,铃兰的纯洁芬芳始终穿透血腥与偏见,让两个灵魂在魔药蒸汽与如尼文密符中,完成从童年救赎到生死相托的蜕变。

2025-11-05 15:34:14
英格兰,科克沃斯镇。

一条名为蜘蛛尾巷的街道蜿蜒在废弃工厂与污浊河流之间,仿佛一条被遗忘的、沾满油污的缎带。

这里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空气里弥漫着河水的腥臭、煤烟的呛人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绝望。

在这排破败的砖石房屋尽头,矗立着一栋最为阴郁的房子,门牌号己模糊不清,窗户玻璃常年蒙尘,如同失明的眼睛。

这里,就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家。

1968年的夏天,对八岁的西弗勒斯而言,不过是又一个漫长而痛苦的轮回。

家,这个本应温暖的字眼,在这里被扭曲成冰冷的牢笼。

他的父亲,托比亚·斯内普,一个麻瓜,一个被生活彻底击垮、将怒火倾泻在更弱者身上的男人。

酒精是他唯一的慰藉,也是这个家庭灾难的源头。

失业、贫困、以及对妻子和儿子身上流淌的“怪胎”血液的憎恶,让托比亚的咆哮和拳脚如同屋外的阴霾,挥之不去。

此刻,厨房里又传来刺耳的咒骂声和瓷器碎裂的脆响。

“该死的怪胎!

看看你都生了什么?

一个怪物!

还有你,整天就知道摆弄那些恶心的瓶瓶罐罐,跟你那个疯子母亲一样!”

托比亚的怒吼震得墙壁嗡嗡作响。

西弗勒斯瘦小的身体蜷缩在楼梯拐角冰冷的阴影里,像一只受惊的蜘蛛。

他紧紧抱着膝盖,油腻的黑发垂下来,遮住了那双过于深邃、过早看透世间阴暗的眼睛。

他努力屏住呼吸,试图将自己融入这片阴影,成为墙壁的一部分,好让父亲的怒火像往常一样,只集中在母亲身上。

他的母亲,艾琳·普林斯,一个曾经拥有古老姓氏和魔法天赋的女巫,如今却像一朵枯萎在沙漠里的花。

她缩在厨房角落,脸色苍白,眼神空洞,任由丈夫的污言秽语和飞溅的碎片落在脚边。

她身上那点属于普林斯家族的骄傲,早己被日复一日的羞辱和贫困碾得粉碎。

她偶尔会向西弗勒斯投去一瞥,那目光复杂得难以解读,有痛苦,有愧疚,或许还有一丝被深埋的、对儿子魔法天赋的微弱期许。

她很少说话,更少反抗,她的沉默是另一种形式的绝望,沉重地压在年幼的西弗勒斯心头。

阁楼是西弗勒斯唯一的避难所。

那里堆满了杂物和灰尘,但角落里藏着他的珍宝,几本从母亲旧箱底翻出来的、残破不全的魔药书籍。

纸张泛黄,字迹模糊,却散发着令他着迷的神秘气息。

还有一个布满裂纹的旧坩埚,以及几个空墨水瓶,里面装着他在河边偷偷采集的、被麻瓜视为杂草的魔法植物根茎和叶子。

在这里,混合着霉味和草药苦涩气味的空气,反而是他呼吸最顺畅的地方。

他贪婪地阅读着那些关于月长石粉末、瞌睡豆汁液、龙胆汁功效的晦涩描述,在脑海中一遍遍模拟着熬煮魔药的步骤。

知识,特别是魔法的知识,是他对抗外面那个冰冷、充满敌意的世界的唯一武器。

他像一块干燥的海绵,拼命吸收着一切能接触到的魔法信息,即使它们零碎而有限。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只有在翻动书页或凝视那些简陋材料时,才会罕见地闪过一丝属于孩童的、纯粹而炽热的光彩。

这光彩转瞬即逝,被更深的阴郁所取代,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个“怪胎”,一个不被麻瓜世界接纳,也尚未被魔法世界知晓的异类。

蜘蛛尾巷是他的茧,一个冰冷、黑暗、充满痛苦的茧,将他与世界隔绝。

与蜘蛛尾巷的破败仅一街之隔,却仿佛隔开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宇宙。

那里矗立着几栋维护良好的维多利亚式小楼,其中一栋尤为醒目。

雪白的窗框擦拭得一尘不染,窗台上盛开着天竺葵和风铃草,在科克沃斯灰暗的底色上泼洒出几抹鲜亮的色彩。

一个小小的、用魔法精心维护的花园是这里的点睛之笔,即使在工业小镇的烟尘中,那些玫瑰、薰衣草和几株极其罕见的魔法植物也奇迹般地保持着勃勃生机。

空气中飘荡着新鲜出炉的烤面包香气、花草的芬芳以及一种名为“家”的温暖宁静。

这里,是奥菲莉亚·伊莎贝拉·塞尔温的家。

1968年9月2日,五岁的奥菲莉亚刚刚度过她的生日。

此刻,她正像一只忙碌而快乐的小蜜蜂,在自家洒满阳光的客厅里“工作”。

她有着塞尔温家族标志性的外貌,近乎月光白的浅金色长发,微卷的发丝像铃兰花茎自然垂落的弧度,此刻被精心编成一条略显松散的辫子,随着她的动作在肩头跳跃。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雾霭银灰色,如同清晨笼罩薄雾的湖面,在阳光下竟能泛出铃兰花苞般的半透明感,长长的睫毛如同花瓣层叠,密而卷翘。

冷白色的肌肤透出健康的淡蔷薇色红晕,颧骨与下颌的线条柔和如最细腻的瓷雕,一个俏皮的微翘鼻尖更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

当她笑起来时,眼尾弯弯如新月,颊侧旋出两个深深的、盛满蜜糖般的酒窝。

“妈妈!

看我的新花环!”

她举着一个用花园里刚采下的铃兰和雏菊编成的花环,跌跌撞撞地跑向母亲伊莎贝尔·塞尔温。

铃兰,那小小的、洁白如铃铛的花朵,是她最爱的花。

母亲说,铃兰的花语是“幸福归来”,奥菲莉亚觉得这名字和花朵一样美好。

伊莎贝尔·塞尔温,这位出身于显赫的罗齐尔家族却温柔似水的女巫,放下手中的绣品,张开双臂迎接她的小太阳。

她穿着质地柔软的淡紫色长裙,眉眼间满是宠溺:“哦,我的小月亮女神(这是她对奥菲莉亚的昵称,源于女儿名字的含义和那头浅金发),它太美了!

你真是个小艺术家!”

她仔细地为女儿调整了一下歪掉的花环,指尖拂过那柔软的金发,眼中是毫无保留的爱与骄傲。

父亲埃德加·塞尔温,魔法部魔法法律执行司的一名职员,正坐在壁炉旁的扶手椅上阅读《预言家日报》。

他有着梳理得一丝不苟的深棕色头发和一张严肃但此刻因女儿而柔和的脸庞。

听到女儿的欢笑声,他放下报纸,严肃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确实漂亮,我的小奥菲。

不过下次摘花前,最好问问波比(他们家的小花园精灵),哪些是可以多摘的,嗯?”

他的声音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埃德加属于魔法部中主张“有限合作主义”的温和派,对日益紧张的巫师与麻瓜关系以及某些纯血统家族的激进倾向保持着审慎的距离。

奥菲莉亚咯咯笑着,扑进父亲怀里,蹭着他身上好闻的羊皮纸和淡淡烟草混合的气息:“知道啦,爸爸!”

她献宝似的把花环戴在父亲头上。

埃德加无奈又纵容地扶了扶那顶与他严肃形象极不相符的花环,惹得伊莎贝尔掩嘴轻笑。

客厅里充满了温暖的笑声和壁炉里木柴燃烧的噼啪声。

塞尔温家族是古老而尊贵的纯血统家族之一,位列“神圣二十八族”。

宽敞明亮的宅邸里摆放着精致的魔法器物,书房里藏书丰富,其中不乏珍贵的魔法植物图谱和魔药典籍。

奥菲莉亚拥有自己的玩具室,里面堆满了会动的玩偶、会唱歌的魔法鸟以及各种色彩鲜艳的绘本。

她备受父母宠爱,像一颗被精心呵护在丝绒盒子里的珍珠。

她的世界是明亮的、芬芳的、安全的,充满了无条件的爱和魔法带来的奇妙乐趣。

她的活泼开朗如同阳光,能轻易驱散任何阴霾,她的脾气偶尔会像小火山一样爆发,但来得快去得也快,像夏日午后的雷阵雨。

她脖子上戴着一枚小小的银质铃兰胸针,那是父母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之一,也是她最珍爱的饰物。

然而,这份光明并非没有阴影的窥视。

埃德加的亲弟弟,科沃斯·塞尔温,一个名字在家族聚会中被刻意压低声音提及的人物,是早期追随那个不能提名字的人的狂热分子。

这股“黑暗血脉”的暗流,像蜘蛛尾巷的阴冷一样,虽然暂时被挡在这座温暖宅邸之外,却是塞尔温夫妇心头挥之不去的忧虑。

伊莎贝尔曾坚定地拒绝了来自昔日罗齐尔家族故交的食死徒招募,这份坚持也让他们的立场更加微妙。

九月初的一个午后,阳光难得地穿透了科克沃斯厚重的云层。

奥菲莉亚在自家花园里追逐着一只翅膀闪烁着彩虹光芒的魔法蝴蝶。

她跑着,跳着,浅金色的辫子在阳光下跳跃,像一束流动的光。

突然,一阵调皮的风掠过,卷起了她刚才放在小木桌上的铃兰花环。

那顶由她精心编织的花环,打着旋儿,轻盈地越过了花园低矮的篱笆,飘向了隔壁那条幽暗的巷子——蜘蛛尾巷。

“我的花环!”

奥菲莉亚惊呼一声,没有丝毫犹豫,像只敏捷的小鹿,推开自家花园的侧门,追了出去。

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篱笆后,投入了那片与她的世界截然不同的灰暗领地。

风带着花环,最终将它吹落在一栋最破败的房屋后院。

那后院荒芜得令人窒息,杂草丛生,地面是板结的泥土,散落着生锈的铁罐和碎裂的瓦砾。

围墙斑驳,墙根处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与塞尔温家花园的生机勃勃相比,这里是一片被遗忘的废墟。

奥菲莉亚气喘吁吁地跑到后院门口,一眼就看到了挂在荆棘丛上的花环。

她正要跑过去捡,一阵尖锐刺耳的咆哮声猛地从房子敞开的、积满油垢的后门里炸开,让她瞬间钉在了原地。

“废物!

没用的东西!

连个盘子都拿不稳!

你们这些只会搞些恶心把戏的怪物!”

一个男人粗粝、充满酒气和暴戾的声音,如同砂纸在刮擦生锈的铁皮。

紧接着是沉闷的击打声和压抑的、细碎的呜咽。

奥菲莉亚雾霭银灰的眼睛瞬间睁大,里面盛满了震惊和恐惧。

她从未听过如此可怕的声音,如此赤裸的恶意。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本能地躲到一丛半枯的荨麻后面,小心翼翼地探出头。

她看到了令她永生难忘的一幕:一个身材高大、胡子拉碴、脸色通红扭曲的男人(托比亚·斯内普),正对着一个蜷缩在地的瘦小身影咆哮。

那是个男孩,看起来比她大几岁,穿着过于宽大、洗得发白的旧外套,油腻的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正努力用胳膊护着头,瘦弱的肩膀在男人落下的拳头和踢踹下剧烈地颤抖。

旁边,一个面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女人(艾琳)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

就在这时,托比亚似乎觉得用脚踹还不够解气,他猛地抓住男孩的胳膊,粗暴地将他从地上拖起来,用力掼向旁边一堆废弃的木箱。

男孩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哼,后背重重撞在粗糙的木头上,然后无力地滑倒在地。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一只瘦小的手撑在地上,手背擦过尖锐的木刺,瞬间划开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在灰暗的地面上显得格外刺眼。

托比亚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转身回了屋,砰地一声甩上了后门。

艾琳仿佛被那关门声惊醒,踉跄着走到男孩身边,想扶他,却被男孩无声地、倔强地避开了。

她僵在原地片刻,最终只是默默地、步履沉重地也回了屋。

后院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那个倒在地上的瘦小身影。

奥菲莉亚躲在荨麻丛后,小手紧紧捂住嘴巴,心脏在小小的胸膛里怦怦首跳,几乎要撞出来。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她,但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很快压过了恐惧,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难过和无法理解的关切。

那个男孩流血了!

他一定很痛!

他为什么一个人在那里?

那个可怕的叔叔是他的爸爸吗?

无数个问号在她的小脑袋里翻腾。

她看着那个男孩慢慢地、极其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

他没有哭,只是死死咬着下唇,咬得几乎发白。

他低头看着自己渗血的手背,黑发垂落,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单薄的背脊挺得异常僵硬,像一张拉满的、随时会断裂的弓。

一种巨大的孤独和悲伤笼罩着他,比蜘蛛尾巷的阴霾还要沉重。

奥菲莉亚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她想起了妈妈的话,要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口袋,里面只剩下最后一样东西,一朵早上刚摘下来的、最完美的铃兰。

洁白的花瓣,小小的铃铛形状,散发着极其微弱的、清甜的香气,象征着“幸福归来”。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奥菲莉亚从藏身的荨麻丛后钻了出来。

她努力忽视脚下硌人的石子,忽略空气中难闻的气味,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沉浸在巨大痛苦中的男孩。

她走得那么轻,像一只怕惊扰了受伤小鸟的猫咪。

西弗勒斯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

他以为是母亲去而复返,或者更糟,是父亲又出来了。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像受困的野兽般警惕而凶狠,带着强烈的排斥和防备。

油腻的黑发下,那双深邃如黑曜石的眼睛射出冰冷的光,试图吓退任何可能的靠近者。

然而,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景象:一个像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小女孩。

浅金色的头发在难得的阳光下近乎透明,雾霭银灰的大眼睛里没有他预想中的嘲笑或鄙夷,只有一种近乎圣洁的、纯粹的关切和一丝残留的惊惧。

她穿着干净漂亮的浅蓝色小裙子,与这个污秽的后院格格不入,仿佛是误入地狱的一抹天光。

西弗勒斯愣住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干净、明亮、仿佛不沾一丝尘埃的存在。

她的出现,像一道强光,刺得他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生疼,也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惭形秽的狼狈。

他想立刻逃走,躲进那熟悉的黑暗里,但身体的疼痛和巨大的震惊让他僵在原地。

奥菲莉亚在他面前停下,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她看到了他眼中的凶狠,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但脚步没有后退。

她注意到了他手背上那道刺目的伤口,血珠还在慢慢渗出。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真诚的难过,眉头紧紧蹙起。

然后,她做了一件让西弗勒斯大脑一片空白的事情。

她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不是去碰他,而是小心翼翼地将一首紧紧攥在手里的那朵小白花,那朵完美无瑕、散发着微弱清香的铃兰,轻轻地、郑重地放在了他那只沾着泥土和血污的手心里。

她的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一个梦境。

铃兰冰凉细腻的花瓣触碰到他滚烫、疼痛的伤口,带来一丝奇异的、几乎令人战栗的清凉。

“给你。”

奥菲莉亚的声音很轻,带着孩童特有的软糯,却清晰地穿透了蜘蛛尾巷后院的死寂,“妈妈说,铃兰会带来幸福。”

她看着他,雾霭银灰的眼睛里是纯粹的善意和一种孩童式的、对痛苦的感同身受,“很疼吧?

吹吹就不疼了。”

她鼓起小腮帮,对着他流血的手背,像模像样地、轻柔地吹了几口气。

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八年来习惯了辱骂、殴打、忽视和冰冷目光的男孩,彻底僵住了。

他低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手心那朵洁白的小花。

它那么小,那么脆弱,却像一颗滚烫的星辰,灼烧着他冰冷的掌心,一路烫进他早己麻木的心脏。

那微弱的香气,竟然奇迹般地压过了后院腐朽的气息和血腥味。

他猛地抬头,再次看向眼前的小女孩。

她正关切地望着他,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着,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

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那层坚硬冰冷的防备,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裂痕。

一种陌生而汹涌的情绪在他胸腔里翻腾,是惊愕?

是困惑?

是难以置信?

还是……一丝微弱得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被照亮的温暖?

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常年紧抿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最终只是更紧地攥住了那朵花,仿佛那是溺水者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奥菲莉亚见他没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有点不好意思地绞了绞手指。

她想起自己弄丢的花环,回头望了望荆棘丛的方向,又看看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别靠近我”气息但手却在微微发抖的男孩。

“我叫奥菲莉亚,”她小声地自我介绍,试图打破这奇怪的沉默,“奥菲莉亚·塞尔温。

我住在那边。”

她伸出小手指了指街对面那栋白色的小楼。

西弗勒斯依旧沉默,只是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

塞尔温……一个他隐约听母亲提起过的、古老而显赫的纯血姓氏。

这个认知让他攥着铃兰的手收得更紧,同时也感到一种更深的、令人窒息的隔阂。

她是云端上的人,而他深陷泥沼。

奥菲莉亚并不气馁。

她看到他紧握的手,以为他还在疼,小脸上又露出担忧:“你的手……要包扎吗?

我妈妈会包扎,她可厉害了!”

“不!”

西弗勒斯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抽回手,将握着铃兰的手藏到身后,声音嘶哑而急促地拒绝。

他不能让她靠近这栋房子,不能让那个醉鬼父亲看到这一幕,那会给眼前这个像铃兰一样纯净的小女孩带来灾难。

他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将自己更深地藏进墙角的阴影里,仿佛阳光会灼伤他。

奥菲莉亚被他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困惑地眨了眨大眼睛。

但她很快又注意到他身后那堆破木箱旁散落的一些干枯草叶和几颗小小的、颜色奇怪的浆果。

她那对魔法植物天生的兴趣立刻被勾起了。

“那是什么?”

她好奇地向前挪了一小步,指着那些草叶,“我在爸爸的书上好像见过!

它们能做药吗?”

她雾霭银灰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求知欲。

西弗勒斯愣了一下,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些自己偷偷收集的、准备用来尝试一个简单止痛药水的材料(艾琳的旧书上看到的)。

她……竟然认得?

还知道能做药?

这个认知出乎意料,让他紧绷的神经微微松动了一丝。

他犹豫了一下,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挤出一个词:“……瞌睡豆叶。”

“瞌睡豆叶?”

奥菲莉亚重复了一遍,努力回忆着,“啊!

我想起来了!

爸爸的书上说,要小心处理,不然会让人睡好久好久,对吗?”

她兴奋地看着西弗勒斯,仿佛发现了一个巨大的秘密,“你真厉害!

知道这么多!”

一句“你真厉害”,像一颗小石子投入西弗勒斯死寂的心湖,激起了微小的涟漪。

从来没有人,用这种纯粹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用这种赞叹的语气对他说过话。

他习惯了被贬低为“怪物”、“废物”,这句来自一个纯血小女巫的、无心却真诚的夸奖,像一道微弱却固执的光,穿透了他内心厚重的阴霾。

他藏在身后的手,不自觉地摩挲着那朵铃兰光滑冰凉的花瓣。

就在这时,塞尔温家花园的方向传来了伊莎贝尔温柔的呼唤声:“奥菲莉亚?

我的小月亮,你在哪里?

该吃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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