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借小姑子练手，她转头竟当成嫁妆炫耀小姑子在我买的店里，
跟人炫耀这是她妈送的嫁妆。我没冲进去撕破脸，而是默默掏出手机，打给了装修公司。
“师傅，麻烦明天带人来，把我店铺的门窗都给我焊死。
”01清晨的阳光还没能驱散街角的薄雾。刺耳的电焊声已经撕裂了整条街的宁静。
火花四溅，像是某种愤怒的宣告，在灰色的卷帘门上留下永久的疤痕。
我坐在街对面的咖啡馆里，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杯中的拿铁。白色的瓷杯壁上，
倒映着对面那场荒诞又真实的大戏。几个穿着工装的师傅，正用钢板和焊枪，
一点一点地封死我那间店铺的所有出口。包括门，包括窗。手机在桌上疯狂震动，
屏幕上“李莉”两个字跳动不休，像个索命的催命符。我没有接。任由它叫嚣着，直到力竭。
咖啡的香气混杂着远处飘来的金属焦糊味，形成一种奇异的、令人头脑清醒的气味。很快，
李莉的电话不再打来。取而代之的，是李阳。我的丈夫。我接了。“江月你是不是疯了！
”电话一接通，李阳的咆哮声就冲破了听筒，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愤怒。
我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等他那口气吼完。“你凭什么把我妹的店给焊了？
”“她还指着这个店生活呢！”“你让她以后怎么办？”一连串的质问，
没有一句是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喝了一口咖啡，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暖不了心底的冰冷。“李阳，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平静到我自己都感到陌生。“那间店，是我的。”“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死寂。
随即是更狂暴的怒吼：“你给我等着！”电话被挂断了。我放下手机，继续看着窗外。
我知道他们会来。全家出动。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序幕。大约二十分钟后，
一辆车以几乎要甩尾的姿态停在了店铺门口。车门猛地打开，李阳、李莉，
还有我的婆婆王秀兰，三个人像是从炮筒里发射出来一样，
冲向了那扇正在被“装裱”的大门。当他们看清那被焊上的钢板和依旧在闪烁的焊花时，
三个人都愣住了。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愤怒和不可置信的表情。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王秀兰。
她冲过去，一巴掌拍在滚烫的钢板上，又被烫得猛地缩回手。“哎哟！烫死我了！
”她甩着手，转而开始拍打旁边的墙壁。“江月！你这个毒妇！你给我滚出来！
”“你要断我们家莉莉的财路啊！”“我们李家是造了什么孽，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
”她的哭嚎尖锐刺耳，成功吸引了整条街的目光。周围的店家、路过的行人，都停下来，
对着这边指指点点。李莉则站在一旁，眼泪说来就来，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她抽噎着，
这店……我才刚开始做……她就要毁了它……”她扮演着一个被恶毒嫂子欺凌的可怜小姑子，
演得惟妙惟肖。李阳的脸色铁青，他在人群的注视下感到无地自容，
只能压低声音冲着他妈和他妹吼：“别嚎了！还嫌不够丢人吗！”他转过头，
四处寻找我的身影。我算着时间，放下咖啡杯，付了钱，不紧不慢地从咖啡馆里走了出来。
我穿过马路，穿过那些看热闹的人群。每一步都走得很稳。“江月！”李阳第一个发现了我，
他几步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臂。“你到底想干什么？闹成这样你满意了？”他的力气很大，
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王秀兰也立刻转移了火力，冲过来想撕扯我的头发。“你这个贱人！
看我今天不撕了你的嘴！”我早有防备，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攻击。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三个我曾经以为的家人。李阳的质问，王秀兰的咒骂，李莉的哭泣。
像一出排练了无数次的闹剧。我一言不发，任由他们的声音在耳边轰鸣。直到他们闹得最凶，
王秀兰开始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的时候。我才缓缓举起了我的手机。我没有说话，
只是点开了相册，将一张照片放大，展示在他们三个人面前。那是一张房产证的内页照片。
产权人那一栏，清清楚楚地写着我的名字：江月。个人所有。
王秀兰的哭声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瞬间停止了。李莉的眼泪还挂在脸上，嘴巴微微张着，
忘了接下去的台词。李阳抓着我胳膊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了。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我能听到有人在说：“原来店是她的啊。”“那她自己想焊就焊，别人管不着吧。
”“这一家子人，真有意思。”我收回手机，目光从他们三张已经变了颜色的脸上，
一一扫过。最后，我的视线落在了李莉身上。“现在，你还觉得，这是你妈给你买的嫁妆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所有人的脸上。02街上的闹剧，
最终以李阳觉得丢尽了脸，强行把我拖走而收场。他几乎是拽着我回的家。
王秀兰和李莉紧随其后，像两只斗败了却依旧不甘心的公鸡。门“砰”的一声被关上，
隔绝了外界的视线。也圈出了一座为我准备的审判庭。王秀兰一进门，就抢占了先机。
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不是她自己家的沙发，却坐得理所当然。然后，她开始拍着大腿，
放声哭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娶了个媳妇回来，
是要逼死我们全家啊！”“不就是用了她一个店嘛！她就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这是不给我们李家留活路啊！”每一声控诉，都像是在往我身上钉钉子。李阳铁青着脸，
站在客厅中央，像个法官。他指着我，下达判决：“江月，你现在！立刻！马上！
去找人把门给我打开！”“然后，给我妹道歉！”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有些好笑。“道歉？”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我的目光转向那个躲在王秀兰身后，还在小声抽泣的李莉。“我为什么要道歉？
”“是我让你跟你的新男朋友吹牛，说那间店是你妈给你全款买的嫁妆吗？
”我把她昨天说的话，几乎是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李莉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的哭声停顿了一下，随即变得更加凄厉。“你胡说！我没有！”她从王秀兰身后冲出来，
指着我，满脸泪痕，眼神里却全是心虚。“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我就是……我就是跟朋友开个玩笑！我没想那么多！”“嫂子，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
”真是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王秀兰立刻搂住她的宝贝女儿，像是母鸡护着小鸡。
她怒视着我，开始输出她那套 ** 的逻辑。“说了又怎么样！”“莉莉就算说了，
那也是看得起你！”“你是我李家的儿媳妇，你的东西，不就是我们李家的东西吗？
”“嫂子的店，给我小姑子当嫁妆，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计较这么多，
你还有没有点当人妻子的样子！”我被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不，不是气。是觉得荒谬，
是觉得恶心。我看着眼前这两个女人，一个蛮不讲理，一个满口谎言。
又看了看那个默许这一切发生的男人。我突然不想再跟他们争辩任何一个字。
因为跟一群没有逻辑的生物，是讲不通道理的。我深吸一口气，
胸口的翻腾被我强行压了下去。然后，我笑了。那笑容一定很难看，带着无尽的讽刺。
“好啊。”我说。“既然你没说过，那我们就来听听，你到底说了什么。
”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从口袋里拿出了另一部手机。那是我专门用来录音的备用机。
我解锁屏幕，打开录音文件，按下了播放键。一道清晰的女声，从手机里流淌出来，
回荡在死寂的客厅里。是李莉的声音，带着炫耀和得意。“……看见没？这家奶茶店，
地段好吧？”“我妈给我全款买的嫁"妆，一百多万呢！你羡慕吗？
”“我男朋友家里条件特别好，我没点家底，怎么配得上人家？”“这只是开始，
以后我妈还会给我买车买房……”录音还在继续。李莉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从涨红变成了煞白。王秀兰那准备继续哭嚎的嘴巴，僵在了半空中。李阳的脸上，青一阵，
白一阵，红一阵，像是开了个染坊。他的目光从手机，到我，再到他那脸色惨白的妹妹身上，
来回移动。我没有等录音放完。在最关键的几句播放完毕后，我按下了暂停。我举着手机，
像举着一面照妖镜。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电流的滋滋声，
和三颗心脏各自失序的跳动声。我看着李莉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再次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现在，你还要告诉我，这只是一个玩笑吗？
”03李阳最终没有让我在客厅里继续“审问”他的宝贝妹妹。他一把夺过我的录音手机，
拉着我，几乎是将我推进了卧室。门被“砰”地一声关上。
隔绝了客厅里那两个女人惊慌失措的视线。我以为，关上门，他至少会质问他妹妹的谎言。
我错了。我错得离谱。他背靠着门板，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看着我的眼神里，
没有一丝一毫对我被冤枉的歉意。全是责备。“江月，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怕客厅的人听到。“录音？你怎么能干出录音这种事情？
”“那是我妈！那是我妹！你让她们以后脸往哪儿搁？”“你让这一家人的脸往哪儿搁？
”我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我爱了五年的男人。这一刻，我感觉他陌生得可怕。“所以，
在你看来，错的人是我？”我问他。“我没有说你错！”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只是觉得你处理事情的方式太极端了！”“莉莉她还小，她就是爱面子，
虚荣心强了一点。”“小姑娘家家的，在新男朋友面前想吹个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当嫂子的，多担待一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过去了吗？
”“非要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当街吵架，还录音！你这是要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光才甘心吗？
”“我们家”。他说的是“我们家”。这个家里，有他，有他妈，有他妹。唯独没有我。
我只是一个需要“担待”的外人。我看着他这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
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喘不过气。这些年的一幕一幕，像是电影快放，
在我眼前闪过。我的工资，结婚后就一直交由王秀兰“保管”，她说年轻人花钱大手大脚，
她帮我们存着。李莉上大学的生活费，是我出的。李莉看上的名牌包，是我买的。
李莉毕业旅行的费用，是我赞助的。就连她这次开奶茶店的启动资金，
那几万块的设备和原料钱，都是我掏的腰包。我以为，人心换人心。我的付出，
能换来他们把我当成真正的家人。现在我才明白，在他们眼里，
我只是一个可以无限索取的提款机，一个需要无条件付出的搭伙伙伴。“李阳。”我开口，
声音干涩得厉害，“如果今天，是我。”“如果是我，跟你妈你妹撒了谎，还被人当场戳穿。
”“你会这么轻易地跟我说，‘多担待一点’吗？”他语塞了。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几秒钟后，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恼羞成怒地吼道：“那能一样吗？
她是我妹！”好一个“那不一样”。好一个“她是我妹”。这句话，像是一把淬了毒的刀子，
精准地捅进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然后，狠狠地一搅。血肉模糊。原来，
所有的付出和忍让，都抵不过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压在我心口的那块巨石，忽然就碎了。
连带着我对他最后的一丝期望，也一起碎成了粉末。我看着他，眼神里所有的情绪都褪去，
只剩下一种死寂的平静。“李阳。”我平静地叫他的名字。他还在因为我的质问而气恼，
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干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清晰无比地吐出两个字。
“离婚。”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所有的愤怒、不耐烦、烦躁，都卡在了脸上，
变成一种滑稽的震惊。“你……你说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扯了扯嘴角，
却笑不出来。“我说，我们离婚。”“这家，我待够了。”“你妈，你妹，你自己过去吧。
”这一次，他听清了。他脸上的震惊迅速变成了慌乱。“江月，你别闹了！不至于！
”“就为这点小事，你就要离婚？你是不是疯了？”他上前来，想拉我的手，想安抚我。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我不再理会他的任何话语。我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
从里面拿出了一叠崭新的A4纸和一支笔。“啪”的一声，放在桌上。当着他惊愕的目光，
我在纸上写下了四个大字。离婚协议书。他以为我只是在闹脾气。他不知道，
当我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为我们这段婚姻，判了死刑。
04我和李阳的婚姻，从我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死了。剩下的，只是如何处理尸体。
我做的第一件事，是联系了我最好的朋友，她是一名专业的离婚律师。电话里，
我言简意赅地叙述了所有事情。朋友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最后只说了一句：“月月，
你早就该这么做了。”她明确地告诉我，那间店铺是我婚前全款购买，产权清晰，
完全属于我的个人财产，跟李阳没有半毛钱关系。这让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接下来，
我开始梳理我们婚后的共同财产。每一笔收入，每一笔支出。我熬了几个通宵，
将这五年来所有的银行流水、转账记录、消费凭证，全都整理了出来，
做成了一份详尽的表格。看着那份表格，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可笑。我的工资收入，
远远高于李阳。但这些钱，绝大部分都花在了那个所谓的“家”里。补贴家用，
给王秀兰买保健品，给李莉零花钱，给李阳换新手机。而李阳的工资，却有很大一部分，
不知所踪。我没有去质问他，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这些，都将是法庭上的证据。
在清算财产的同时，我没有让那间被焊死的店铺一直沉寂下去。
我联系了一家业内顶尖的设计公司。我要把它，变成我梦想中的样子。一家属于我自己的，
温暖的、明亮的甜品店。我开始全身心地投入到新店的策划中。
市场调研、产品定位、菜单设计、品牌故事……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像一个上满了发条的陀螺，疯狂地转动着。疲惫，但充实。这种为自己而活的感觉，
是我在这段婚姻里从未体验过的。李阳试图找我谈过几次。
他收起了他那套“我妹还小”的说辞，开始打温情牌。“月月，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真的要因为这点小事就散了吗？”“我知道我妈和我妹做得不对，我替她们向你道歉。
”“你把门打开，让莉莉继续做，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我看着他，只觉得讽刺。
“李阳，回不去了。”“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至于那间店，你不用操心了，
它会有新的用途。”我的冷漠和坚决，让李阳束手无策。于是，王秀兰和李莉出场了。
她们发现来硬的、来软的都没用之后，开始用最卑劣的方式。她们在所有的亲戚群里，
在小区的业主群里，散播我的“谣言”。说我江月嫌贫爱富，自己开了个店赚了点钱，
就看不上李阳了。说我翅膀硬了，就要踹掉糟糠之夫。说我心肠歹毒，
连自己小姑子的活路都不给。一时间，我的手机成了热线。各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都打电话来“劝和”。名为劝和，实为指责。“江月啊，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动不动就离婚的？”“李阳这孩子多老实啊，
你可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你那店给莉莉开怎么了？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干嘛？
”我没有跟他们争辩一句。只是在电话这头，礼貌而疏离地回复：“这是我们的家事，
谢谢关心。”然后，挂断，拉黑。一条龙服务，干净利落。我把所有精力，
都放在了我的离婚官司和我的新店上。外界的一切噪音，都与我无关。某个周末的下午，
我将衣柜里那些我曾经给李阳买的名牌手表、衬衫、皮带，仔仔细细地打包好。
装在一个纸箱里。然后，我把这个纸箱，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旁边，
是我已经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这是无声的宣告。我江月，要从这个家里，连人带心，
撤得干干净净。属于我的，我一分都不会少拿。不属于我的，我一分也不会多要。
包括那些曾经代表着爱意的礼物，如今，它们只配待在垃圾箱里。
05舆论攻击没有让我屈服，王秀兰显然没有善罢甘休的打算。她把战场，从线上，
转移到了线下。她直接找到了我的公司。那天下午，我正在会议室里跟团队开会。
前台小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在我耳边说：“江月姐，楼下……楼下有个阿姨在找你，
她说她是你婆婆。”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来了。我跟领导告了个假，
快步走到公司大厅。眼前的一幕，比我想象的还要不堪。王秀兰就坐在大厅的地上，
像她在家里表演过无数次那样，拍着地板，哭天抢地。“没天理了啊！
儿媳妇要逼死婆婆了啊！”“我辛辛苦苦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她现在发达了，
就要把我们全家都赶出家门啊！”“大家快来看啊！看看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公司的同事们围成一个圈，对着她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好奇、同情、鄙夷，
像无数根细小的针，扎在我的身上。我看到我了。她立刻从地上爬起来，
像一头看见了猎物的母狮，朝我扑过来。“你这个小贱人！我今天跟你拼了！”我没有慌乱。
我知道，我一慌，就输了。我先是对着周围的同事和闻声赶来的部门领导，深深鞠了一躬。
“对不起，各位领导，各位同事，因为我的家事，影响到大家正常工作了，非常抱歉。
”我的态度谦逊，语气诚恳。接着，我转过身，直面王秀兰，眼神冰冷。“王女士，
这里是公司，是公共办公场所，不是你撒泼打滚的菜市场。”“请你立刻离开。”“不然，
我只能叫保安了。”我的冷静，彻底激怒了她。“你还敢叫保安？我是你妈！你反了天了你！
”她嘶吼着，伸手就要来抓我的脸。我早有防备，迅速后退一步。同时，
我按下了前台桌上的保安部内线电话。“喂，保安部吗？大厅有人 ** ，
请上来处理一下。”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两名高大的保安很快就从电梯里冲了出来。
王秀兰看着穿着制服的保安，气焰顿时消了一半。她不敢再动手，只能站在原地，
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我。我没有理她。我转向我的直属领导，一位四十多岁的知性女性。
“张总，能耽误您十分钟吗？我想跟您解释一下情况。”张总点了点头。
我将她请到旁边的会客室。我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把我备用机里的录音，
以及店铺的产权证明照片，给她看。“张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她是我丈夫的母亲，
因为我决定收回我自己的婚前财产，并且提出了离婚，所以她用这种方式来逼迫我妥协。
”“给公司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我真的很抱歉，我愿意接受公司的任何处理。
”张总看着手机里的证据，又看了看我平静却写满疲惫的脸，叹了口气。她拍了拍我的手。
“江月，这不是你的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理解。”“你处理得很冷静，很得体。
”“你放心去处理你的家事，工作上的事情，有我们大家在。”说完，她走出会客室，
对那两名保安说：“把这位女士‘请’出去吧，注意方式方法，不要伤到人。
”王秀兰被两名保安一左一右地“架”着，拖出了公司大门。她的咒骂声，渐渐远去。
一场闹剧，终于收场。我以为，经过这件事，我在公司的形象会一落千丈。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并没有。同事们看我的眼神，从之前的好奇和八卦，变成了佩服和同情。
